“秋兰同志。”
“常书记。”
两个人同时看着对方,分明都看见了对方脸上的红晕。
非常奇怪,常宁最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女人,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威力,竟能让自己内心波澜不宁,最近更是有愈演愈烈之势,好象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呀。
常宁勉强的让自己定定神,咳喇了几声,讪讪一笑说道:“秋兰同志,你请坐,我先说一个小建议好伐好,一个小小的建议。”
“嗯。”杜秋兰恢复了自然,点着头坐了下来。
“是这样的,这个,”尽管左手掌心还缠着纱布,常宁还是习惯性的搓起了双手,“以后你不用叫我常书记,叫我小常或者常宁就行,当然喽,我叫于医生为于姐,显然,显然你比我大一些,我就叫你秋兰姐,你看,这个建议如何?”
杜秋兰歪着头,微微的笑道:“嗯,可以考虑,但你是领导,工作中和公共场合,还得用正式称呼,还有,我和于姐一样,见了你妈,还是得叫她姐姐。”
常宁一楞,“唉,我的老娘啊,让我满眼望去尽是长辈了,你们尽占了便宜,我可亏大喽。”
“常,常宁,你下次回家,一定替我好好谢谢你妈。”
常宁看着杜秋兰脸上的笑容,忽地心里一痴一颤,“啊,噢,秋兰同志,不,秋,秋兰姐,你找我,就为这事?”
“嗯,不是,我今天接到了我妈的信,她是个中学教师,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想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我想,公社的后院有间空房子,能不能暂时借给我,等我在水洋街上买了旧房子后,我们马上搬出去。”
常宁松了口气,这个女人真是个谜,没有人会主动提起她的过去,水洋这不毛之地,别人都想尽办法往外调,她却要把家安在这里,偷偷的翻过她的档案,好象也没有值得可究的记录。
“噢,没问题,没问题,你直接找王文书说吧,不过,”常宁忽地调皮的一笑,“秋兰姐,这好象有点开后门的意思,因此,你也得帮我办一件事。”
杜秋兰瞧着办公桌上的稿子,微笑着说道:“我好久没动笔了,恐怕会让你失望的。”
“你答应了?谢谢,谢谢,”常宁乐得跳了起来,紧锁的眉头一解而开,“唉,这个刘书记,尽干些赶鸭子上架的事,明摆着为难我哟,咱们既是同志又是姐弟,要互通有无,啊,要互相帮助,互相帮助嘛,秋兰姐,小弟拜托你了。”
常宁双手连连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