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祝福的婚姻,我感觉总是有缺陷的。”
“其实我的阿爸阿妈也没有你想像的这么专横霸道呢?他们还是比较尊重我的意见的。”
“哎,你看我都在跟你说些什么呢?”夏娴自嘲地:“我们这才哪跟哪呀?我怎么就想着能和你结婚、还再一起的事啦!未来的一切都还离我们是那么遥远。我现在只想研究明天到底去送不送你这个问题。老实告诉你:我这辈子也是真的不愿送人,我也不愿别人送我的。”
“是啊!你的想法,我能明白,对于一个自己真正舍不得离开的人,再离别的那一刹那,你就会感觉到像是有人要再你身上动刀动手术似的迷茫、惶恐。”
熊烨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再望着娴娴:
“我这是在那一次要跟阿爸阿妈回云南和你在一起的最后一晚我才感受到的!你明白吗?那一晚我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流泪、我那实在是控制不住内心堆积的情感了,所以当着你的面就忍不住流泪了。”
“亲,我也明白呢?凡是动手术的场合他们是应该先用麻醉剂,使病人在迷蒙中度过那场痛苦的,所以离别的苦痛我最好想避免。往后余生,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都要去接你。”
“这么说,明天你真的又不会来机场当面送我呢。”尽管明白娴娴不会当自己的面送自己,但熊烨还是有点心有不甘的。
“是啊!所以我今天就是当着我几个哥们的面,再也毫不犹豫、再也不想躲避别人眼光的跟你打滴就来到这里。让我们还是学着上次一样就让我再这里向你诉别的吧,明天我就不再去机场送你咯,再过几天我也要回学院去了。”
夏娴先前是狠心甩开了他来想拥抱自己的双手的,但现在她也回想起那一次他在这里为自己和他即将分别而流第一次眼泪时的情景,她就情不自禁地也想去拥抱一下他的脖颈了。
由于他一米八五、她才刚刚一米六零,整整比他矮了一个大头。娇小玲珑的身子在伸出双手而且掂起脚尖的同时,她身子一时下滑就滑倒再地上去了……
忽然就感触到她两腿之上一个什么东西将自己挡了一下,才以至于让她没有完全摔到在地面上去……
一时娴娴浑身就像电触般地全身滚烫了起来,她酥酥麻麻瘫倒在熊烨那双大长腿上,她感觉到自己自己已经酥得毫无力气了,怎么办?她只好紧紧抱住他那双大长腿。
恰好这时眼疾手快的熊烨一下子伸出双手就将她整个身子都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