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透彻。杀那两个老东西,忒劳师动众了。”
“否则怎么办?你和我爹两个人又杀不了他们?我和容景也白搭。”云浅月道。
“只能如此了!”玉青晴收回视线,呵呵一笑,“义父若是知道你们算计威胁他们,估计要气得跺脚了。”
“活该!谁叫他当年收了容景,后来死活不认了!”云浅月对这件事情一直恼恨,在灵台寺的时候,那老道当时对容景半分好脸色没有,还将他伤得很重,着实可恨,如今到了非他不可能用的时候,不用白不用。
玉青晴笑着道:“那是义父知道了小景和你好,怎么能承认他收了他当徒弟?你是我的女儿,我是他的义女,小景若是他的徒弟,就是和我一个辈分了,乱了套了。他是为了你们好。你个臭丫头,还恨着他?”
云浅月恍然,原来如此,她到没想到这一茬,不好意思地道:“那我错怪他了。谁叫他对容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来着。总看他不顺眼。”
玉青晴闻言更是乐开了,“那是因为他这些年除了我外,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好徒弟,当时收了小景回去后还洋洋得意了许久,不想再来天圣,就知道你们俩好了。他的徒弟泡了汤,能高兴吗?”
云浅月无语,原来是这样!
容景显然也没有料到,讶然了一下,随即轻笑。
“我说的呢,你一直都挺招人爱啊,怎么就不招那老道爱了呢,原来是这样。”云浅月回身顽皮地捏了捏容景的脸。
容景失笑,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无奈地笑道:“只怪我看上了你。”
云浅月嘎嘎嘴,没话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现在就写信吧!”玉青晴起身站了起来,走到桌前,一边铺开宣旨,一边道:“本来我还想着这两日要离开,如今看来又走不了了,也罢,就帮你们除掉这两个大障碍,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我和你爹可不能老是这么分居下去。”
云浅月不置可否。
玉青晴坐在桌前,刷刷一阵,便写好了两封书信,一封是给东海国在潜心山吃斋的八十高龄的太上皇,一封给了在南梁代替南凌睿当皇上的云王。她写完后,将执笔扔过来给容景,“该你写了,写完一起发出去。”
难得毛笔到容景手中没有丝毫墨汁甩出。
容景伸手接过笔,给灵隐大师写信,写完之后,又另外给普善大师去了一封信。
云浅月知道普善大师和容景拜了忘年交,从普善大师这般再下工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