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池里,水雾浓浓,一池春色。
云浅月被容景折腾得几欲昏厥,浑身酸软无力,心中暗骂,他哪里是不懂?这鸳鸯浴他洗得不亦乐乎,显然是懂得很。
实在受不住时,她手臂软软地抱住他央求,“好容景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容景如玉无双的容颜在水雾中艳华而魅惑,低头看着云浅月娇弱不堪,我见堪怜的容颜,娇软到极致,媚到极致,如桃花承接了雨露的洗礼,艳尽了天下景色,他只要看她一眼,便不受控制,眸光被欲火覆盖,情意浓浓,紧紧贴在她身上,声音低哑,“我怎么不觉得这对身体不好呢。”
云浅月在他如火如荼的眸光中一时失语。他这副样子,的确不会觉得。
“我乐其不疲,控制不住,怎么办……”容景看着她。
云浅月扯了扯嘴角,还是没声音发出。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早知道的话,就不开荤了。男人的能耐,果然不能怀疑,果然可怕。
容景如玉的手摸着她的脸,细细地看着,片刻后,轻轻一叹,“明日你再睡一日吧!”
云浅月还没开口,他的情潮已经淹没了她。
月隐星藏,夜色已深,温泉池水春色了一回又一回。
云浅月直到全身虚脱,手臂再也抬不起来,容景才停下,抱着她出了暗室。云浅月身体沾到了锦绣被褥,立即睡了个昏天暗地。
容景拥着她静静地躺着,看着睡得昏沉的人儿,她身体每一处都遍布他的吻痕,在屋中灯烛下如一朵朵红梅,整个人娇艳地开着,媚色不可方物。他只看着她,心便被填充得满满的,再也盛不下其他。
他没有告诉她,他准备了十年,夜天逸其实也准备了十年。他手中同样也有一个大婚。比之夜天逸,比之天下任何人,他足够幸运。上天厚待他,让她如此躺在他的怀里。
这一生,最珍视的人,唯独是她。江山不过是得她的基石而已。
看了许久,他缓缓披衣起身,下了床,推开房门。
“世子!”青裳的声音响起。
“看着她别踹了被子着了凉,我去书房。”容景对青裳吩咐。
“是!”青裳立即应声。
容景抬步向书房走去。
这一夜,荣王府的书房亮了一夜灯,一连几日未处理的密函滚雪球般地滚进荣王府,又滚雪球般地被那一双如玉的手批注完,接连传递了出去。
第二日,正如容景所说,云浅月足足睡了一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