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言也不辱没了你嘛!”
云浅月抄起面前的水盆就照着南凌睿砸了过去,“不辱没你个鬼!”
南凌睿躲避不及,被砸了一身湿,水盆“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华贵的袍子滴滴答答从上往下滴水。
芝雨吓得头也不敢抬,想着哪个姑娘敢如此对太子殿下?即便东海国那个洛瑶公主客居太子府,得太子礼遇,也不曾如此放肆无礼动粗过,这下太子殿下估计该大怒了。
她正吓得发抖,不想南凌睿不怒反笑,一边脱锦袍,一边道:“死丫头,我南梁顾少卿大将军即便以月圆之夜需用女子血入药,但多少女人愿意以身让他吸食,但他一直冷漠,谁也不能得其另眼相待,翠微为此哭了多少次鼻子?如今你和他出了传言,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多少女人求还求不来。”
“你还说!是不是想我扯烂了你的嘴!”云浅月瞪着南凌睿。
南凌睿看她真恼了,连忙噤了声,告饶道:“好妹妹,我不说了。我今日来你这先是被你将新衣服扯了个稀巴烂,如今又泼了一身水,我的洛瑶美人大抵会怒死了。这件衣服可是她给我做的,在我身上还没穿热乎呢……”
“你活该!”云浅月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恨恨地丢出一句话。
“没狼心的死丫头!”南凌睿脱了外袍之后扔给跪在地上的芝雨,解救她脆弱的小心肝,“去给我拿一件袍子来,再重新打一盆水。”
“是!”芝雨真是惊坏了,连忙抱着衣服,捡起地上的盆子跑了出去。
南凌睿走过来,将胳膊搭在云浅月肩上,哥俩好地道:“小丫头,不就是个容景吗?你至于吗?男人遍地是,咱又不差他一个。多少男人宠着你护着你又怎么了?这是你的幸运,不是你的负担。被人喜欢有什么不好?瞧你一副苦大仇深觉都睡不好的样子,真给你哥哥我丢人。”
云浅月挖了他一眼,“嫌我丢人你换个妹妹?”
“可惜爹和娘都再生不了了啊。”南凌睿无限惋惜地道。
云浅月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阴测测地道:“再将你的话给我说一遍!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比你更想换个哥哥?”
南凌睿顿时“哎呦”起来,“好妹妹了,我的耳朵……这是咱们有缘,千百辈子修来的,哪儿能……随意换?啊……再拧真掉了……”
云浅月拧了个转圈才恨恨地放下手,终于解了些气,警告道:“赶紧给我制止那些破传言,若是传入天圣半点儿,我就……”
“南梁有任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