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在了他怀里。理智魂飞天外。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不是她意志不坚,实在是受男色所惑,任谁也抵抗不了这不时袭来的风流阵仗,再这样下去容景真会将她煮熟了。
直到云浅月只能依靠容景的气息才能喘息的时候,容景才缓缓放开她。
云浅月躺在容景的怀里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现在比喜欢深一些又多一些了吗?”容景嗓音暗哑,盯着云浅月问。眸中依然雾霭沉沉,他的喘息显然是经过刻意的压制才不至于向云浅月一般急促。
云浅月看着容景无语。
容景如玉的手放在云浅月腰间,指尖轻轻勾住她腰带的一端,又问,“嗯?”
“别忘了你还受伤!又抽哪门子疯?”云浅月软软地打开容景的手,想从他怀里起身又没力气,只能继续躺在他怀里,对他嗔了一眼,“喜欢不是说出来的。难道我对你说比喜欢深一些又多一些就多一些了吗?”
“你若对我说,我就信!”容景依然拽着云浅月腰间的丝带,她刚刚那轻轻软软的一打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到现在也没有对我说喜欢呢!”云浅月白了容景一眼,打不开他的手只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他的手掰开,然后五指插入他手指缝隙,与他轻轻相扣,见容景眸光隐隐有什么流动,她无奈一叹,轻声道:“容景,你到底在怕什么?”
容景身子微微一颤。
“你也知道我失忆了不是?以前的我是以前的我,如今的我是如今的我。就算……就算给我杨叶传书的那个人是七皇子,我与他真有什么的话那也是以前,你如今这般样子是在介意我以前呢?还是害怕我见了他之后会立即投进他怀抱不喜欢你了?”云浅月觉得有必要将话说开。若是早先她还不能确定那个给她杨叶传书的人是七皇子,如今便百分之百确定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就像是爷爷说的,她心中要有一杆秤去衡量,自己做什么要自己清楚。她如今在做什么她清楚的很,她如今真真实实的感受是喜欢容景的,为他吃醋,为他受伤心疼,为他亲吻抚摸而心动有感觉。这就够了!此一时,彼一时。就算她以前也许和七皇子有什么,那也是以前,她如今连七皇子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容景依然沉默不语。
“你那日明明知道给我杨叶传书的人是谁,却硬要生生地将我拉进你怀里。你既然那样做了,就应该料到会有今日。如今我不过是一团疑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