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怪韩阳的无情。
苏巧颜悻悻的告了辞,坐上了原本捆绑黑衣人的马车。
韩琻随后也爬上了同辆马车,难得面色肃然:“小苏,你在怪我?”
苏巧颜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如果能直接怪你,也许我的心情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
韩琻不再说话,只对小厮说了一句“回家”,马车便缓缓前行了。
马车停了,韩琻先下了马车,对苏巧颜道:“下车吧。”
苏巧颜狐疑的望向车外,不是自己家,看院墙的款式和颜色,应该是自家作坊旁边韩琻的家。
苏巧颜淡然道:“我要回家。”
韩琻抛却了身上的痞色,像个大哥哥似的伸出手来:“下来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也许,能解开你的心结。”
苏巧颜没有伸过手,而是自己下了马车。
元宝赶紧跟了上来,韩琻对韩讼道:“你自己想办法。”ωωw.
韩讼那叫一个叫苦不迭,自己,拦元宝,那不是找死吗?
好在苏巧颜替他解了围,对元宝吩咐道:“你在外面等我吧。”
苏巧颜跟着韩琻穿过长廊,走进一个房间,看骚包的装饰,应该是韩琻的卧房。
韩琻偷眼看向苏巧颜,后者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胆大的出乎韩琻的预料。
韩琻压抑不住心底的困惑:“苏巧颜,我知道你心智比同龄的女娃成熟得多得多,进了卧房,你为何不怕我?”
苏巧颜淡漠的瞟了一眼韩琻,手握住了棒柄,无情反问:“你说为什么?!”
韩琻立马闭了嘴,人家胆子大,源于人家有实力,从自己多次被踹的体验就该猜到的。
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属实有些草率了。
墙上有幅字画,韩琻摘了下来,后面有一个凹下去的木板格,并排几行挂着十多个竹牌。
每块竹牌上都刻着不同的名字:韩淑玥、韩如烟、韩双棋……
韩琻点燃了一块流水香,对着竹牌郑重的施了三个礼。
良久,才幽然道:“家族要想传承、子嗣永续绵延,就要有取有得,亘古不变。就比如韩家吧,所得到的好处是,无论皇位如何更迭,韩家都富贵荣华,子嗣几辈子吃穿不愁,是大齐国公认的商界皇楚。”
韩琻忧伤的扫了一眼人名竹牌,语气更加黯然:“付出的代价是,韩家的男子不得踏入仕途,韩家的女子必须参加后宫遴选。这些名牌上的女子,都是送进后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