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蛊虫,那便不要再施针刑了吧。让嬷嬷们把针撤了吧。”
齐忆烟后槽牙都跟着疼了。绣花针扎进去是疼的,拽出来依然是疼的,等于一进一出要疼两次。
看来东海太子也是动了杀心。
齐忆烟悄悄吐了吐舌头,东海太子果然是个能成大事儿的人。
不管之前对霜花有怎样的心思,在知道霜花对他动手之后,东海太子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下手都不带犹豫的。
齐忆烟对精奇嬷嬷们摆了摆手:“罢了,人家主子都说话了,那就把针抽出来吧。”
精奇嬷嬷们虽然常年不见主子,但也都是人精子,看一眼主子的脸色,便知道这下手是该轻还是该重。
那个带头的清瘦嬷嬷把针慢悠悠地拧出来,每拔一根针,上面都还带着一丝血肉。
其他几个嬷嬷自然也都会这种手法,霜花再一次疼得晕过去,又疼得醒过来,然后再疼晕过去,又疼醒过来。
精奇嬷嬷们把针拔出来放在一个盘子里,清瘦嬷嬷举起盘子给东海太子看。
东海太子一脸不忍地别过头道:“太血腥了,太残忍了,这都是霜花的血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精母血岂能丢弃?还要劳烦嬷嬷们,把这血肉再给霜花送回去吧。”
精奇嬷嬷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有点没太明白这位公子哥儿到底在说啥。
难道他不想看到她们这么残忍的施刑手段?
还是辛炽霞在一旁清了清嗓子道:“这位……公子的意思是,这些血肉不应该离开霜花的身体,嬷嬷们把针……和上面的血肉,都扎回去吧。”立即有一个嬷嬷明白了贵人的意思,拿起一根带血的绣花针,像方才那样,顺着霜花的经脉扎了进去。
其他嬷嬷们看东海太子的表情如常,便知道这位的确是个狠的,也有样学样把针都顺着霜花的经脉扎了进去。
霜花终于受不了了,对东海太子求饶:“殿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什么都说!是贵妃娘娘派奴婢潜伏在您身边,伺机给您下蛊的!冤有头债有主,您若是觉得心中愤懑,尽可以去找贵妃娘娘报酬。求您别再折腾奴婢了,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辛炽霞在一旁幽幽地说:“如今子蛊和母蛊在一起了,它们难得能消停一会儿。可若是给她服用一些巴豆,那么不出两个时辰,那子蛊和母蛊就能把她的五脏六腑吃得一干二净。”
但齐忆烟却不同意:“灌巴豆,那不得把慎刑司搞得臭烘烘的!精奇嬷嬷们也不容易,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