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也都通报给你们了,今日不走,只怕明日想走也走不了。”
妾室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柳氏。
解府子嗣不多,柳氏有个好女儿,娘俩都长了一张巧嘴,很是能哄解黄宝开心,加上她娘家有钱,在后院儿一向过得很好。
可是如今,柳氏的衣裳沾满了泥土,有的地方还撕烂了。她的绫罗绸缎都被扒光,头上身上的首饰也都被摘得干干净净,脸上很明显还有几道指痕,那是被打得红肿。
解夫人虽然平日里也看不上她们这些妾室,但却从没做过磋磨人的事儿。
如今解夫人能拿得出解黄宝的字据,又把柳氏磋磨成这样,大家心里都嘀咕:看来外面的传言九成都是真的。
解思春那个蠢货,这次真的是要害死一大家子人。
当即就有个小妾站出来对解夫人盈盈一拜:“妾身愿意拿钱走人,这些年多谢夫人照拂,日后妾身也必定会为夫人日日祈福,供一盏长明灯在佛祖面前。”
解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把五十两银子递给那个小妾,当即就让她走了。
接着就有第二人、第三人站出来,她们全都说着差不多的客套话,拿了钱就赶紧走。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后院儿的妾室们就全都走光了。
就连解大春的亲娘,也拿了一百两银子,她以为解夫人真的会把解大春过继到自己名下做嫡子,便欢欢喜喜地走了。
花厅里只剩下高高在上的解夫人,还有堂下跪着的柳氏。而周围站着的,全都是解夫人的心腹。
柳氏的眼睛里充满惊恐,解夫人则是恨意满满。“贱人!若不是你和你的女儿,我的思侬如今应该是公主府的如夫人!可如今,整个解家都被你拖下水,你说,我该如何对你,才能出气呢?”
柳氏的嘴里塞着府里下人的臭袜子,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用眼神哀求解夫人放自己一马。
可是解夫人刚才为了解思春的事儿还挨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打掉了她四颗牙,她又怎么能善罢甘休!
“来人,去给我拿全套的护甲。”
立即有婢女去解夫人的房里拿来了最坚硬锋利的一套护甲,并且给解夫人全都戴好。
解夫人盯着护甲闪寒光的尖顶,狞笑着说:“你那个贱人女儿如今正被府上最下作粗鄙的下人们‘伺候’着,她不是喜欢鱼水之欢吗?那就让她爽到死!
还有你,你也一样,柳氏,你以前不是很能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