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眉也狂跳不已,美女蛇导师刚刚说有件事要问他,刘震撼吃不准这是一件什么事,老刘有点悲观地认为,这十有八九又是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
一进门,刘震撼楞住了。
这个房间实在是太熟悉了,整个房间的布局完全和在神庙中的崔蓓茜卧房如出一辙,就连所有的家具几乎都布置的一模一样,大片片磨薄地透明螺钿壳镶嵌着的穹顶上,香帕将柔和的月光透过螺钿壳洒落在那蓬巨大的公主帐上,照的室内一片梦幻般地清亮,轻纱般的罗幢无风自动,卷起千堆月光,如烟如幻;错落有致的书架和衣架,墙壁上是铜制的鹿首水喉,就连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磨润的光滑无比的牛角水杯,都和神庙中的那只水杯造型一致。
如果硬要说有不同,只有地板上铺着的这一层厚实如茵的天鹅绒地毯了,神庙中的那个房间好象没这么好的地毯。
闻着鼻翕中透过的淡淡女人香,刘震撼几乎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曾几何时的他,带着几分局促和青涩站在同样的房间里,现在的他,居然变成了王国第一祭祀的模样,再次出现在同样布置的房间里,这种反差巨大的命运重合轨迹,刘震撼吹嘘不已,油然而生了几分宿命感。
“何塞,你还记得不记得,当年,你曾经在一个同样布置的房间里,一样的月光,给我写过一首腓体诗。”崔蓓茜坐在床沿上,轻轻揉动着自己的蛇尾,臃懒的姿态中略带着一丝颓废的美丽,璨如星辰的美眸似笑非笑地看住了刘震撼,风情万种中荡漾着似水的柔情。
刘震撼心神为之一荡,美女蛇导师这一刻展现出的美丽将他彻底震慑住了。
“何塞……”美女蛇导师似嗔似喜的声音把魂飞天外的刘震撼又给叫醒了。
“什么?哦…对…诗…是腓体诗…”刘震撼越是着急就越是乱套,他哪里知道穆里尼奥写过什么鬼诗给美女蛇导师,怕什么来什么,上来就是这么个闷棍,刘震撼的汗刷刷冒了出来,刚刚下意识地拿袖子抹了抹,刘震撼的心一紧,暗道坏了,这个粗俗的举动怎么会出现在穆里尼奥身上呢!
吃了这一吓,他额头上的汗冒的更厉害了。
偷偷地打量了一眼美女蛇导师,刘震撼发现她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刘震撼晚慌了,以穆里尼奥的涵养,是绝不应该象个小毛头一样局促的,凭美女蛇导师对他的了解,如果还看不出破绽,刘震撼自己都不信。
刘震撼差一点就准备伸出入怀扯掉“变身驮都”,然后立刻撒腿逃跑了,一首小诗及时打断了她的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