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吉美把这些话说完后,目光看住了周礼浔。
周礼浔吓得更加紧张,这么尖税的场面,特别是丁长林直接就把明天要去见大领导的事情丢了出来,在坐的常委们都是人精,哪个又不明白丁长林是有意的呢?这个时候把京城的关系丢了出来,表面是为了货运机场项目的工作,实际上,丁长林也有威压的意思,再加上黄吉美直接把话题上升到了人事问题讨论之上,这场会议再怎么扭转,沙荣川都是一个输字。
正因为是这样的结局,周礼浔哪里敢看黄吉美的目光呢?他哪里敢说话?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似乎是错!
沙荣川见周礼浔吓成这样,直接接过了黄吉美的话说道:“吉美书记的话讲得太好了,我们这些老同志就该为年轻的干部做嫁衣嘛,说来说去,还是年轻的干部前途广,我们都是要退二线的人,要抱年轻人的大腿了。
但是,吉美书记,人事问题说好是年后两会之后再调整的,而且礼浔部长刚来不久,他也总得熟悉、熟悉靖安市的情况吧?这个时候,来调整人事问题,适合吗?
各位同仁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要不要这个时候调整人事问题?人事问题到底归哪边分管?礼浔部长有没有否定权?今天都集中几个问题好好扯一扯,规范一下组织程序和分管边界吧。”
沙荣川再一次把话题扯到了人事问题上面来了,再一次突出周礼浔这个**的功能,这让丁长林压不住了,他没等其他人说话,又站了起来,这一次他直视着沙荣川说道:“荣川书记,你没必要为难在坐的所有领导,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我在抢权,就是在反复提醒我,人事的决议权在书记手里,执行权在礼浔部长那边,我知道这些,在这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抢权,抢功,文生主任的事情是我找你商量后,你觉得可行,现在的汉光秘书长也是我找礼浔部长提出自己的想法,因为如吉美书记所言,接下来政府口这边的任务很重,我确实需要一位工作经验丰富,能独挡一面的秘书长来帮助我处得很多事情,我的要求过份吗?为什么我只是站在工作的层面提出自己的想法时,你总认为我在抢权呢?而且权力不是靠抢,也抢不走,抢不来。
荣川书记,很多问题的视角,我是从你身上学来的,为什么现在用我这样的视角看问题时,就是行不通了呢?
无论是肖年军的事情,还是操贤良的问题,我觉得荣川书记应该下去好好调查一番,只有调查清楚后,才能看清楚最近发生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时,我们才能够更好地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