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吗?”
“买的不只是一张彩票,我觉得更是一个梦想。”
“美梦吗?白日梦?”
“不管怎么说,在彩票没有开奖之前,那张彩票都有可能会中大奖的,难道不是吗?”
“没有想到你居然也相信天下会掉馅饼。”
“可能我以前就是一名赌徒吧,所以赌局没有结束之前,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方先生,你错了,其实当你进入赌局的那一刻,你已经输了。”
“雯姐,你怎么会看的这么透彻呢?”
“我见过太多的人输掉身家,但是我却没有看到过一个人因为赌博发达,所以我知道,只有不赌才是真正的赢家。”
“雯姐,我真的很难理解了,你既然这么反感赌博,为什么却同意帮我玩儿地下期指呢?”
“不知道,可能我只是单纯的想帮你做点儿事吧,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你会赢的。”
“无论如何,雯姐,多谢你今天的提醒。”
“方先生,我觉得你的生活现状很好,但是我却担心你这个时候最容易犯错,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但是女人的直觉一般都是挺准的。方先生,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吗?”
“明白,雯姐,我会小心谨慎的。”
晚上我和雯姐去了山顶,这次雯姐和我不仅欣赏了香港的夜景,而且还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玩起了车震。
以前我也不明白玩儿车震那些人的心态,但是当我真正投入进去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床不用,非要在车上。
除了方便之外,我想更多的是一种野外的体验,那种可能被发现担心被发现的刺激。
周六早上,我离开了雯姐的家,然后给陈雅丽打了电话。
我和陈雅丽在金钟的假日酒店见面,当然目的不只是为了见面,而是我既然来了香港,所以不能就这么放过和陈雅丽苟且的机会。
当然如果陈雅丽不主动的话,这种事情也不会成功。
我有时候真的挺佩服自己的精力,甚至很多时候都感觉自己就像是吃药了一样。
陈雅丽当然不知道我昨天已经跟雯姐大战了很多次,所以对于今天我的表现,她并没有任何的惊奇。
几番冲刺下来,我终于完成了第三次发射,也累得精疲力竭,瘫倒在了床上。
陈雅丽去洗了澡,然后对我说道:“方先生,昨天来香港,怎么没有通知我呢?”
“跟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