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而已,或许她早就不记得了。
宋奕在旁边吃瓜看戏:“啧啧啧,自卑的男人要不得。”
顾嘉让:“……”
过了片刻,农妇又问。
“那你中意这名女子吗?”
书生愣了下。
“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娘自打那日回来,就一直在找那玉簪的主人。”
农妇放下鸡汤道:“那女子的住所偏僻。我听说,她生得貌美,是从大户人家房里跑出来的小妾。如今一个人住在这孤苦无依,和你倒是般配。”
“你若是诚心想把她娶回家,倒也不是不可。”
书生惊讶:“娘。”
农妇:“娘可以帮你去给人家姑娘送信,你们年轻人见面聊聊,要合适,我们就选个日子把这婚事定下。”
“谢谢娘!”
书生高兴极了,赶忙坐到砚台前,洋洋洒洒写了一封情书,交给母亲。
“我是真心喜欢她,求母亲帮帮忙,今晚让她来和我见上一面。”
“知道了。”
母亲收了信后便走了,留下书生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生怕给出去的信言辞孟浪会吓到佳人,懊恼当时就应该用词再含蓄几分。
“看样子那女人今晚就会来了。”如此一来,跟画里的内容倒是对上了。
宋奕走过去又试着拽了一下玉佩,还是没拽掉。
宋奕:“……”啧。
烦人。
顾嘉让继续打量整座屋子,没吭声。
宋奕:“但如果他们成功见面,这玉佩还需要我们去给那个女人吗?”
直接自己给不就完事了?
宋奕吐槽:“多此一举。”
顾嘉让看了两三遍屋子的物品,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现在正值夏日,竹屋里的水很快就喝完了。
书生看着空落落的茶壶心想:若晚上那女子真肯赴约,他定不能连口茶水都不招待。
于是,书生带上打水的水袋,去附近的山泉打水。
顾嘉让和宋奕也跟上,站在不远处的位置看他去接水。
溪水的声音哗啦啦的。
在安静的竹林里倒也算得上别有一番风味。
书生低头喝了几口,然后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救命啊!”
他吓得一屁股坐地上,蹬着腿往后撤!
“救命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