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在里面的。
不知怎么,睡着睡着,就滚到两床被子的中间了。
这么一看。
昨晚她几乎就贴着顾嘉让睡的呗。
“你们一个个身体都倍儿棒啊。”乐米兰感叹,“顾嘉让昨晚醒了以后说什么都不肯躺我边上,硬生生在那靠了一晚。”
时栀看到乐米兰指着的太师椅。
他在那睡了一晚?
乐米兰吐槽:“他居然说,不睡床是怕我强了他。”
“这人真有够癫的。”
时栀看向顾嘉让,怎料对方也在看着她。
他薄长的眼睛像蛰伏的猎豹,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心跳不止。
昨天在屏风后的短暂交锋给她留下了渗入骨髓的体验,让她的身体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解释得清楚的信号。
不论是靠肢体接触还是眼神交流,他标记过的烙印便会立马显现出来。
控制着她的神经、感官、甚至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跳跃。
想到他做的事,腚微微发麻。
垂下眼,耳根子染上了暧昧的红。
季淮川发现了她的反常,关心道:“怎么了?”
时栀用手扇风,给脸蛋降温:“没。我就是有点热。”
视线不期然和顾嘉让撞上,又飞快移开。
捉住了。
顾嘉让的唇角攀上漫不经心的笑,转瞬即逝。
……
几人出了门。
跟着道具指引,找到了正结伴往神庙走的村民。
这里大多是夫妻共同前来祈福。
还有少部分年纪大点的,都是结伴过来给小辈求姻缘的。
当然也不乏有单身男女混迹其中,渴望向狐仙大人求到共白首的爱侣。
队伍庞大的有点吓人。
几人混在其中跟着往前走。
村民们看着都和正常人无异,完全没有那种死人般的阴森感。
“小姑娘,你是来求子的,还是求姻缘的?”
时栀的外貌过分惹眼,不少想给儿子说亲的女人,都挤到她面前打听情况。
“我……”
前一个女人还没说完,就有另外的挤过来,脸上的笑亲切和蔼,上下打量时栀,眼底满是欣赏。
“我看你这发髻应该还没出阁吧?我儿子今年十八,虽说不是多俊,但会疼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会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