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立马带着人去了顾嘉让的包厢。
进门时,显然面具男已经和这对夫妻纠缠了好几个回合。
能看出整个氛围都不太好。
校长带着黑色面具,进门的时候先环视了一圈:
“抱歉抱歉,是我招待不周。”
“顾总要是不满意这小玩意儿,我再给您换个就是。”
见顾嘉让拉着脸不说话,会长又说:
“或者……您夫人就喜欢这皮囊?”
“我那有一堆能让人乖乖听话的宝贝,您只管开口就是,何必动气。”
会长给跟班使了个眼色。
身后板着脸的男人立马走上前。
粗暴地抓着男孩的头发给他打了一针。
“不——”
男孩挣扎的四肢瞬间像是被人抽掉了筋骨,软趴趴地挂在躯干上。
一双漂亮如琉璃瓦般的眼珠子,惊恐地瞪着他们。
注射完,他被人像垃圾一样扔到地毯上。
红色布匹掉落到一边,一丝不挂的身躯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内。
很快。
药物在他的身体里起作用。
他开始在地毯上磨蹭,呻吟,身体又麻又痒,还伴随着针扎的疼,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难受得想死。
“救……啊!”
时栀眼睁睁看着这一暴行,却无能为力。
只能看着男孩忍受药物的折磨,在地上摇尾乞怜,疼到不停用手缓解,却没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
他用四肢艰难地在柔软的地毯上拱动,像虫一样,然后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哭着对时栀乞求: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
“求您要了我吧!”
他身上的液体越来越多,整个人湿答答的,雪白的皮肤瞬间变得粉嫩,有一种说不出的病态美。
男孩匍匐到时栀脚边,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高跟鞋,还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要去舔她的小腿肚。
忍住!
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
绝不能就这样……
破功!
时栀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了。
在男孩舌头舔上她小腿肚的瞬间,她的手腕被人拉了一下。
瞬间撞进某人的怀里。
时栀和顾嘉让隔空对视,清晰地看到他僵在半空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