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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男人走过来,轻松将她打横抱起,朝门口走去。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人,都让她的呼吸逐渐放松下来。
可身体的痒一点一点从腿间蔓延到四肢,头靠在他硬挺的西装上,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
“你真的是顾嘉让本人吗?”
顾嘉让低头和她水汪汪的眼睛对视。
该死。
她这副样子还在确认他的身份,难道她以为自己梦到了他?
想到接下来他可能要干的事,男人故意闭着嘴不说话。
“你说话啊。”
时栀见他不回答,伸手去抓他衣领,可身体随着他动作起伏,发软的指尖不期然撞上他的喉结,引来他低声呵斥:“别动。”
好凶。
时栀吓了一跳,可他不像平时那样温柔回应,冷漠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往门走。
时栀被他搂在怀里,难受得不行,双腿缩了缩,身体深处像是被无数虫子啃咬,又痒又疼,越发感觉委屈。
眼眶一下红了。
不管他是不是本人,现在她只想把身体的怪异感消除。
身体不受控制。
再多一点,就要流出来了。
羞耻至极,她咬着唇求他:
“顾嘉让。”
“我身体好像有点奇怪,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看看?”
“好。”
“谢谢。”
时栀靠在他怀里,身体难受到极点,扭着腰想缓解几分不适,腿心又滚烫起来,貌似还蹭到了裙子上。
难受,羞耻,委屈。
刹那间席卷了时栀。
身体的不适越推越高,她咬着嘴唇,开始低低地哭。
太痒。
太疼了。
男人的皮鞋踩在走廊的瞬间,空间开始扭曲。
眨眼的瞬间,两人面前出现了一扇门。
房间门打开。
里面是一间卧室。
映入眼帘的是铺满玫瑰花瓣的红色大床。
时栀:?
泪水模糊时栀的双眼。
她还没看清房中的结构,人已经被放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俯下身,眼底是一望无际的漆黑,这片黑色蔓延着,顷刻间就要将她吞噬。
“顾嘉让……”时栀迷茫抬头,纤细的脖颈苍白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