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给他灌药剂啦!
她靠擦边起家的积分还能兑换暂时让江承遇清醒镇定的药剂。
就这一点药剂,治标不治本,但也肯定够他画一只蝴蝶。
至于画完以后要怎么办,那就是不是她要考虑的事了。
音音:【你个渣女。】
时栀:【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音音:【你这报仇的方式还挺另类的。】
时栀:【那是~】
这声音就很臭屁。
音音:【。】
我真的没在夸你。
“我也没办法。”
还好她没说要亲自用身体给江承遇当解药。
顾嘉让暂时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真这么说,恐怕他现在会忍不住提枪毙了江承遇。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他来做。”
顾嘉让并不相信。
他固执地认为,时栀是在找借口。
“真的!”
“我要他把蝶门的标志画下来。”
时栀眨了眨眼,“等他画下来,你要对他做什么我都不干涉你。”
对上男人疑惑的视线,小姑娘竖起三根手指在耳边:“我发誓!”
时栀试图劝顾嘉让把人交给自己,至少留口气,“我都不计较了,你也不要计较,好不好?”
“不可能。”
顾嘉让想也不想就拒绝时栀,“他做出这种事就该承受这场生不如死的折磨。”
敢背着他欺负时栀,死一万次都便宜他了。
就该让他忍受非人的折磨以后,击碎他的精神,再毁掉他的身体!
时栀瞥了眼半死不活的江承遇。
这个疯子居然还在笑。
“他的确是该死,但……”
“他就是该死!”
顾嘉让冷着脸抛下一句话,提起江承遇的衣领,直接把人拖到蛇窟的洞口。
时栀吓得赶紧跑过去拉住顾嘉让:“你先别冲动!”
跑太急,一头撞在顾嘉让的肱二头肌上!
“……疼。”
“小心。”
怕未婚妻摔了,顾嘉让瞬间松开拉着江承遇的领口。
江承遇像个破碎料袋掉在地上,他失去重心往后仰,正好头朝下,华丽丽地栽进洞里!
时栀:“!!!”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