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如果柱子一直是不动如山无比坚决的话,张铁森反而觉得更加棘手了。
狗子听到张铁森再次发话了,掏出了那把蝴蝶刀,抵在建友的脸上,说道:“我大哥说了,你儿子欠的债要你来还,这次我是真的不会手下留情了。”
狗子一咬牙,刀子在建友的身前滑过。
“啊……”
建友的惨叫声和鲜血同时落下。
“你们快住手。”柱子横冲直撞的向建友冲去。
可是张铁森一抬脚就把给他踹到了地上。
张铁森抓起柱子的头发,让他的面对着建友,漠不关心的说道:“住手是不可能了,如果你还不说,你大伯只会挨更多的刀子而已,你好好想想,你大伯能挨住几刀?”
柱子还是挺嘴硬的,并没有一开始就妥协了。
狗子是丝毫不留情,只要是柱子不开口,他的刀子就不会停下。
眼睁睁的看着建友挨了几刀以后,柱子的意志终于是松动了。
“你们别动手了,我说,我说……”柱子哽咽着说道。
张铁森伸手示意狗子停手,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冷笑,说道:“你早说,你大伯也少受点苦了。”
建友挨了几刀子以后,强烈的疼痛感让他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
听到柱子要招了,建友有气无力的说道:“柱,柱子,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柱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担心建友今天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晓军以后会跟他反目成仇。
“我堂哥在镇上的一个小旅馆里,只要你们放过我大伯,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找他。”柱子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张铁森。
历经折磨,张铁森总算是问出了晓军的藏身之处,暗暗的松了一大口气,心想“还小旅馆住住,以后我要让你一辈子住在牢里。”
建友听到柱子说出了这番话,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边哀声叹气,一边说道:“柱子啊,你堂哥这辈子可算是让你毁了。”
他也知道晓军这次犯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被抓住的话,不在牢里住个十几二十年的是出不来了。
“大伯,我,我……”柱子颤抖的声音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张铁森松开柱子的头他,搬过一张凳子在他面前坐下,问道:“小旅馆里应该有电话的吧?”
“有,有……”柱子连连点头回答道。
张铁森拿出了电话,接着问道:“电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