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话都没有说,因为叶千办是完完整整从普黑山上下来了呀。
她开始学着去做一个不说那么多没用的话的人,可她却忘了不管是做为她的朋友还是别的什么人,哪会愿意她为自己做出什么改变?
尤其是,这种改变能得到的回报少之又少的情况下。
叶无坷要是个渣男,他此时最起码会对小土司说一声谢谢你一起来,再渣男一些,会问一句你是担心我吗?
他说:“你跟过来干个屁。”
小土司:“看热闹啊。”
她说:“天下人人人都听说过叶千办厉害,可有几个能这么近看着叶千办有多厉害的。”
叶无坷:“突然拍马屁的时候,一定另有所图。”
小土司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放屁,我能图你什么,图你......”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缓解,她看向叶无坷:“我应该图你什么?”
叶无坷道:“拍马屁的问被拍马屁的人我应该图你什么?”
小土司:“可我不图你什么啊。”
叶无坷:“这就危险了。”
小土司问:“为什么危险了?”
叶无坷道:“你什么都不图,在我可能有危险的时候追上来,那就是真感情,兄弟一样邦邦硬的真感情,你以后有危险了我也只能是像你救我一样去救你,麻烦,好麻烦。”
小土司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后问:“那我有危险的时候,你真的会什么都不顾的来救我吗?”
叶无坷抬起手敲了敲胸膛:“邦邦硬!”
小土司大笑着也用她的小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胸膛:“邦邦硬!”
叶无坷看了她一眼:“你放屁。”
小土司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然后脸也一红,仰着头解释:“兄弟情在心中,心里邦邦硬!”
她问:“你怎么突然就追上来了?是不是又起卦了?算到了我和余快快可能有危险,然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
叶无坷没回答。
哪有那么多卜卦能算准的事。
他是准备在和晏青禾等人绕路去夔州的时候,接到了余百岁送来的消息。
余百岁告诉他说,他们已经倒了庆海县,在信里,余百岁将庆海县的情况仔细说了一下。
叶无坷足够敏锐。
还是个不心大的人。
他是一个开朗的悲观主义者。
他总是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