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人出言阻止时候,还恶语相向。”
刘廷勋脸一红,羞臊恼怒的说道:“不可能,我没有!”
束休等关万代说完后问道:“需要我让人说一下你每次方便的时间地点吗?若你愿意,我可派人带着你再去看看。”
刘廷勋脸更红了,大声质问道:“这里连个茅厕都没有,你让我等去哪里方便?再说,我们又非囚犯你凭什么监视我们?”
关万代这个粗人都冷笑了一声:“那你觉得,你出使外邦之后会不会被人监视?”
束休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收拾出来的院子:“别人可以自力更生,收拾院落,自己挖掘茅厕,而你不行?”
刘廷勋道:“我和他们能一样?他们......他们本就是当兵出身,他们习惯了如此,我等读书人谁会做这些粗鄙......做这些事?”
束休道:“不能领悟者无需多言,你尽快去收拾东西离开。”
刘廷勋一挺脖子:“我若不走呢?”
束休道:“本院监亦是廷尉府百办。”
刘廷勋一听这几个字,心中顿时虚了。
他纠结片刻后抱拳求饶:“院监大人,我等初来并无人告知规矩,且我等是来求学的,正因为无知所以才要求学,若我等生来就知道这些,也就无需再来四海堂里......”
他话没说完,束休冷声道:“你夜闯别人住处,试图以二十两银子收买,别人不答应,你又试图伙同他人强闯进去,此事我没说是给你留了几分颜面。”
接下来的话束休还是没说,但所有人都听懂了。
给你留着脸,你就不要自己把脸皮抓破了。
“半个时辰之内离开,回原属报到,你等所作所为,我亦会派人知会你等原属。”
被提及名字的人神色各异,在刘廷勋离开之后不久,他们也都默默的转身走了,但没有一人心服口服。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叶无坷才缓步上前。
“做外交官员事事处处要面面俱到,在被举荐来的时候你们就该想到这一点,一言一行的疏漏无礼或是放荡,影响的就可能是大宁的体面甚至国运。”
“不要以为我是危言耸听,前朝旧楚出使安岚,使臣与接待他的人喝的酩酊大醉,出门站在台阶上就撒尿,被安岚接待官员如实记录下来,第二日就被驱逐出境。”
“还是前朝旧楚,出使西域流迟的使团被囚禁在一座山中,仅仅九日,饿死半数,另外一半跪地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