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高挂在了那条布带上。
“徐公给你自己走的机会,你偏偏不想要。”
谭紫墨声音森寒:“布衣是他自己不小心,谁做事不够谨慎就肯定要出事。”
他把老薛挂好之后,双手抓着老薛的脚踝往地上一坐。
“薛叔,当年徐公捡到我之后把我交给你收养,我差不多是和布衣一起长大的,你知道我有多敬重你,但你今天有点让我看不起。”
挂在那老薛不停的挣扎着,但又有什么意义呢。
谭紫墨就这样拽了一会儿,老薛的身子变得僵硬。
他起身道:“也算你自己走了,我一会儿见了徐公会这样告诉他,你在老家的亲人,徐公自会派人好好照看。”
说完后他看了一眼那摇摇晃晃的尸体,转身离开。
书房门口。
徐绩已经站在这很久了,月色越发清冷,照着他那张脸也越发森白,白的像是混迹在人间夜晚的孤魂野鬼。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一招都没出。”
徐绩自言自语。
“陛下啊,你是用这样的方式在彰显皇权威严吗?”
就在这时候谭紫墨脚步很轻的走过来,到近前俯身:“明堂,薛叔自己走了。”
徐绩嗯了一声:“明天一早你送送他,他跟了我很多年......”
谭紫墨点头:“知道了。”
徐绩道:“布衣应该在廷尉府,他知道的说多不多说少,可足以让陛下借此来扳倒我......纵然我不能一直都在相位上,我也不能是一个坏了名声被赶走的人。”
谭紫墨道:“我派人去知会一声,这么多年来的经营总不至于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看现在这个形势陛下应该也要趁机动一动廷尉府,趁着我们的人还没暴露出来让他把事办了吧。”
徐绩点头:“所有难办的事历来都交给你,可我从来都没有不安心过。”
谭紫墨俯身一拜后转身离开。
徐绩这个夜里没有睡下,在天色最重的时候他让人伺候着洗漱更衣去参加朝会。
到未央宫门口的时候他发现有些不大对劲,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的不大对劲。
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了,他每天都是第一个到未央宫门外等着开宫门,所有朝臣都必然会比他来的晚,他永远都是第一,每一个朝臣来的时候,都会看到徐公已经站在宫门口等着了。
从朝臣们确定了他什么时候会到宫门开始,就没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