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以前定下来的,或是皇帝在三年多前提过,那会不会是徐公在听了之后,就立刻着手安排江南这边的事?”
车夫道:“可谁也不可能控制的了三年后楚县会出现水灾。”
三奎说:“我和阿爷在调查的时候查到过,赵君善做县丞的时候楚县就闹过一次水灾,而且,受灾的也是玉甲村。”
车夫一时之间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问:“你是怎么考虑的?”
三奎说:“赵君善很清楚玉甲村为什么会遭灾。”
嗡的一声,车夫的脑子里好像炸开了一道闪电。
他忽然间懂了,三奎的思路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
“你是说,徐公勾结的从来都不是旧山郡的府治郑有业,而是赵君善?”
三奎摇了摇头道:“我不确定,我只是胡乱想的,你刚才说,你们来之前姜头已经把郑有业拿下来,那就说明徐公不怕郑有业被拿下,他不怕,是因为郑有业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车夫的眼神越发明亮起来。
但很快,疑惑再次出现。
“可是理由呢?”
车夫问:“赵君善是夏侯大将军的亲兵出身,如果和徐公合谋陷害大将军总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吧。”
三奎再次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到了这些。”
说到这的时候,一直昏迷不醒的姚三斤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嗽的身子多好像要弹起来似的,躺在他胳膊上的小和尚吓了好大一跳,猛的就坐了起来。
“师父吃药,师父我给你去取药。”
小和尚揉着眼睛就要往外跑,被三奎一把抱住。
三奎轻声说:“不是你师父,你师父以后都不会生病了。”
姚三斤咳嗽了好一会儿,被扶起来之后依然还在咳,咳出来了一些血,但他们反而松了口气,因为那血是鲜红鲜红的。
“这是哪儿?”
“我怎么了?”
“他是谁?”
醒过来之后的姚三斤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他看到小和尚的时候明显满脸都是迷茫。
“我们都死了?”
不等有人回答他,他问了第四个问题。
车夫回答:“我们都没死。”
姚三斤又咳嗽起来,喝了一口水之后稍显好了些。
车夫扶着他挨着车厢靠坐,然后把事情经过和他说了一遍,说了三奎给他灌了一肚子的事,也说了老禅师给他喂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