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都在抖。
上车之后把帽子摘下来擦脸上的汗水,不少青丝都贴在额头上了。
这青衣小厮,竟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看起来年纪十四五岁,脸上还有明显没退去的婴儿肥,满是粉嘟嘟的白嫩。
“小姐,可吓死我了。”
苏豆子一边擦汗一边说:“要不是余国公家的小公爷也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看向陆浣溪:“小姐,我都不敢叶公子的眼睛,他看我一眼,我感觉自己这女扮男装根本没有用。”
陆浣溪轻轻拍着苏豆子的后背:“没事没事,你比我勇敢多了,我鼓了几次劲儿,还不是没敢去。”
苏豆子却担心道:“咱们是好心,也是真心,可若被侯爷知道了小姐你亲自出们来,会不会怪你?”
陆浣溪微微摇头。
她是那种安安静静的女子,永远都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她坐在那,让人想到的就是在翠绿荷叶掩映下那朵泛着阳光温柔的荷花,又像是与世无争漫游在碧波湖水之上的天鹅。
陆浣溪很白,白到近乎于发光的那种白,又不会让人有一丝一毫的感觉是病态,她白的是那么的健康又优雅。
她身材之美不在于瘦,而在于无可挑剔的匀称,她也不是瘦长的瓜子脸,是更为圆润的鹅蛋脸,这让她看起来又比别的女子多了几分稚嫩感觉。
陆浣溪说:“父亲说过,他不许府里的人去打扰叶公子,并非是故意拉远距离不惹人非议,而是保护叶公子。”
苏豆子点头:“这个我懂。”
她和陆浣溪相比是另外一种美,一种纯真到让人觉得骗她都是极大犯罪的美。
这样一个小姑娘如果你欺负了她,那一定会被天打雷劈,雷公气的胡子乱抖,拿着法器在你后边一边追一边劈的那种雷劈。
陆浣溪道:“父亲是对的,叶公子才到长安,又因为护着兄长名声而触及到了一些人,若陆家的人频频去接触他,反而会让人有攻击他的理由,他那般纯善,陆家不许任何人让他蒙污。”
苏豆子使劲儿点头:“这个我也懂的呢。”
她嘟着嘴吐出一口气,总算是从那种紧张到要爆炸的情绪中缓过来一些。
“小姐,你说他会喜欢那件百福衣吗?”
陆浣溪想了想,点头:“他收下了。”
苏豆子觉得收下了和喜欢是两件事啊,可她又觉得小姐那么聪明一定不会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