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摘了我头套,让我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若是想要债你就直接说,老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赵康道:“别装,你欠没欠债与我无关,但你触犯王法,我今日就能依法办你。”
他示意一下,两名绿袍取出带来的夹棍,将高貌的十根手指都塞进夹棍里,两人随即将夹棍拉起。
“你自焦保存处取的银子,每次都分成几十份带走,这些银子,流向何处?”
“你在说什么?谁是焦保存?”
“拉!”
“是!”
随着两名绿袍发力,夹棍立刻就狠狠拉紧,高貌疼的一声惨叫,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人隔着黑布往嘴里塞了团东西,根本叫不出多大声音来。
就这样拉了能有七八息,高貌已经疼的浑身发抖。
赵康一摆手,绿袍武卒随即松了劲儿。
“认罪招供可减轻处罚这是你该知道的事,你又不是重犯,你也没拿多少好处,何必替别人扛着?”
赵康起身,绕着高貌一边走一边说道:“既然查到了你了,你还不清楚其实只是想从你这得到供词?有供词,我们拿人就方便些,没有供词,那就再找可以给我供词的人,你并非唯一选项,焦保存经手的银子那么多,只你一个知情?”
被拔出堵嘴的高貌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只是一个跑腿的。”
赵康道:“你身份越低微你罪责就越轻,怎么就不明白这道理?就算到了按罪论刑的时候,你这低微身份也容易让人忽略,你懂我意思吗?”
高貌沉默。
赵康一摆手:“用刑。”
两名绿袍武卒再次发力,猛的就传出咔嚓咔嚓的几声轻响,也不知道是高貌的手指被夹断了几根,还是夹棍竟是被大力拉断。
“我说......”
高貌道:“每次取来的银子都送到城东如意茶楼,如意茶楼是严家的生意,你去严家问,他们定然知情。”
“严淞么......”
赵康自言自语一声。
高貌像是下意识反问:“严淞是谁?”
赵康想起叶无坷特意提到了严淞这个名字,还有那个叫宋公亭的人,此时此刻,事情大概的脉络已经越发清晰起来。
严淞的父亲曾在大宁朝廷为官,但官职不高,当初曾参与大宁立法之事,随后没多久便告老请辞。
这位在官场沉浮了多年的老人家,表面上看他这一生之中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