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律法,就是新人入职,给衙门发补贴这事是不是有明文规定说不行。”
关外月:“查了,没有......当初老院长他们制定律法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过,会有新人进门给大家发补贴.......”
赵泛舟:“嗯,既然是不违法度,那就这么办,你且去洪将军那边帮忙,等洪将军觉得不需要你了的时候你再回来。”
关外月:“属下遵命!”
赵泛舟:“还有......你和所有人说清楚月例的事,这事是叶无坷带给鸿胪寺的好处,与别人无关,与别处无关。”
等关外月走了之后赵泛舟起身,走到窗口看着关外月的背影像是发了好一会儿呆。
片刻后他回到书桌旁边坐下,提笔将叶无坷的事写成奏折。
这件事听起来就很离谱,而且一定瞒不住。
用不了多久满朝文武都会听闻此事,那时候没有人觉得叶无坷心地单纯,只觉得这少年目无法纪放肆无度。
一进鸿胪寺就想收买人心,而且还是这么大笔银子的支出,这银子从哪儿来的?
如今长安城里人人都知道叶无坷来自东北边疆无事村,一个贫瘠穷苦的小村落,这地方出来的人,怎可能有如此大手笔?
赵泛舟将奏折写好,沉思片刻后又写了一封信交给手下:“送去御史右台,记住是右台,交御史赵康。”
把信给了手下人,赵泛舟起身道:“备车,我要进宫。”
半个时辰不到,右台御史赵康就收到了这封亲笔信,看完之后,赵康脸色大变。
“这个叶无坷,是在自己找死!”
他起身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步,脸色越来越差。
赵康心中思绪万千,就是找不到一个合理掩盖此事的办法,这事根本瞒不住,世上绝对没有不透风的墙。
无需多久,满朝文武之中不知道有几人会暗搓搓的嘲笑那无事村来的小子如此张扬的土。
说好听些是暴发户一般,说不好听自然是挑战法纪。
鸿胪寺卿赵泛舟也算是给叶无坷留了面子,不然的话这封信应该送去御史左台。
赵康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穿戴整齐决定亲自去面圣。
与此同时,鸿胪寺。
关外月和洪胜火两个人并肩散步,洪胜火满脸都是担忧,而关外月看起来倒是气定神闲,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的。
洪胜火道:“你为何不阻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