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把老的也弄进去,终究差了些分量。”
他转身往后门走去:“记住,锦上添花尚且比不上雪中送炭,更何况是上赶着巴结。”
童锦俯身道:“属下记下了,东主妙算无双,属下佩服。”
那锦衣公子一边摆手一边说道:“拍马屁没用,做好你自己的事。”
童锦回到窗口往外看,正看到数名巡街的武侯赶过来,没多久,苗新秀等人就全都被带走了。
童锦看了看对面那空无一人的铺子,他忍不住笑了笑。
“一条山里来的野犬到了山外边还没学会夹起尾巴,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他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那是一箱金子,折算成银子的话至少万两,真是可惜了。
这箱子里除了有金子之外再无他物,若要栽赃当然塞进去几封书信更好,但这就过于明显,反而让人觉得刻意。
不久之后,这箱金子就放在了叶无坷的床底。
不久之后,童锦一瘸一拐的从那铺子里出来,显然有些狼狈,身上衣服还被撕烂了几条。
叶无坷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书院正门对面的茶楼里和沐山色说话。
“你不该来见我。”
沐山色看了一眼这眼神里带着担忧的少年,这娃儿终究还是沉不住气。
“你既然察觉到了我与高姑娘都是故意不去见你,你就该明白自然有其道理。”
叶无坷道:“我明白,但若担心朋友都能沉得住气,久而久之,朋友便步是朋友了。”
沐山色因为这句话而有些震动。
这话说的和叶无坷出身那个的山村一样朴素,可偏偏就能让久居繁华的沐山色心神一震。
朴实无华无事村,朴实无华叶无坷。
“是我错了。”
沐山色道:“高姑娘没有去见你是因为她不在长安,我没去看你是因为我觉得少接触是保护你,可你的话让我明白,担心谁就去看谁,才是大道理。”
“她去哪儿了?”
叶无坷问。
沐山色道:“既然你猜到了那具黑武人的尸体是关键之一,也猜到了渤海使臣韩元载是关键之一,那你再猜猜,高姑娘能去哪儿?”
叶无坷想了想,回答:“深挖。”
沐山色道:“能伪装一天的人已经是高手,能伪装几十年的人是何等的厉害?”
他还是没能忍住:“为何不直接来书院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