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剪梅眸色冷了冷,“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
“怎么,我还说错你了,你还瞪我,别以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你一直都在吊着赵元昭,之所以这几年都不嫁给他,是因为你知道他除了你不会娶别人。”
“你之所以等这么久,就是因为你想给自己的一个好名声。”
“你是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韩剪梅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元利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还有,你别告诉我,当时我要对付赵元朗你一点都不知道。”
韩剪梅的脸色变得苍白,“你不要胡说,我怎么会知道,都是你……”
赵元利冷笑一声,“虽然我没有明说,可我早已经让你明白了我的想法,你如果真的想救赵元朗,怎么没有给他提醒。”
“你要得从来都不是爱情,是权势。”
雨蝶正在给韩剪梅放哨,每次韩剪梅遇到赵元利,她都提前远远地给放哨,因为这两个人太疯狂了,每一次都在刀尖上跳舞。
这一次又是,这是皇宫,谈心能不能找个僻静的地方。
“雨蝶……”赵元朗刚从皇帝那里出来要去给太子妃请安,就见到雨蝶站在花丛中东张西望。
雨蝶听到是赵元朗的声音,吓得七窍飞了六窍。
“世子,您怎么到这边来了?”雨蝶扯开嗓子高喊道,希望韩剪梅能听到。
韩剪梅听到了,脸色变了变,慌忙站了起来。
“夫人……”雨蝶看到韩剪梅站起来,赶忙跑了过去。
她可不想一个人应付赵元朗。
“剪梅,你怎么会在这里?”赵元朗大跨步走了过去。ωωw.
“我刚给母妃请安,出来就看到了元利哥哥受伤倒在这里?”韩剪梅说。
赵元昭这才正眼看向赵元利。
赵元利捂着伤口冷笑一声,“元昭弟弟和弟妹还真是夫妻情深,竟然半点都没有看到我。”
赵元昭怎么觉得自己心里有点解恨。
好在他要装装样子,“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是何人敢把晋王世子打成这副模样。”
“想笑就笑吧,不用装模作样。”赵元利哼了一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
“元昭,还是将元利哥哥送回去吧。”韩剪梅道。
“也就是剪梅心善……”赵元昭轻声道。
“不用,谢谢弟妹关心,我要去见皇祖父,我要告御状。”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