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骜微微颔首,但看着苏夫人的眼神却非常坚定,“我们府中的事情还是少让别人插手比较好。”
苏夫人意外,叶骜这是将她当作永安侯府家的人,也当作了叶骜的自己人,而将静妃娘娘当作了外人。
虽然叶骜与静妃娘娘来往不多,算不上亲近,可也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至于叶苍,您相好的人,我会让他去相看的。”
“他是文状元,或许以后府里他才是支撑,劳烦您仔细相看。”
苏夫人再度意外,他才是永安侯府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骜站起来给苏夫人行礼之后,道,“打扰您了……”
叶骜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苏夫人反映了片刻才缓了过来。
“夫人,世子爷这是将您当作母亲来看待了。”端砚满脸惊喜,又不敢放得太开,担心这只是一场空欢喜。
现在看来好像真如端砚所说。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需要缓一缓。
陆副将休息了几日,终于从点穴的后遗症中缓了过来。
有的人相信赵驰可能真的不会解穴,可是陆副将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所以,陆副将对赵驰的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陆副将有一个毛病就是好赌。但是,禁卫军是禁止赌博的,至少明文规定禁止赌博。
陆副将心里这股憋气,想在赌场上找找出气口,发泄发泄。
于是,他带了银子去了欢乐谷。
欢乐谷是京城最大的赌坊。
陆副将算不得常客,毕竟是偷偷出来赌博的。
但是,小二还是热情地招呼他进去,询问他是赌色子,还是赌牌九,还是想玩叶子牌。
陆副将喜欢玩牌九。一则牌九赌得不是特别大,二则发牌九的都是漂亮的小娘子。
偶尔兴致高了,还能动手动脚,很令人兴奋。
陆副将坐到了牌九桌前。
“陆爷来了。”发牌的小娘子叫珍珠,白白嫩嫩的,非常丰满,尤其是胸口又圆又大,还有屁股又翘,又肥,偶尔抓一下,手感超级棒。
“珍珠又好看了。”陆副将笑着打趣了一声,丢了小块碎银子,给珍珠做打赏。
珍珠笑着说,“陆爷的嘴也越来越甜了。”
珍珠将碎银子塞进荷包里,然后开始发牌。
陆副将的牌运竟然不错,今天赢了二十多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