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黄昏时分,橘红色的晚霞铺满天空。
他们没有开灯,亲密地躺在一块儿,任由温暖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身上。
夏眠背靠在梁屿川胸前,眉眼懒倦,声音温和:“每次都这样,我们总是很容易地就滚到床上去了。”
梁屿川手指勾卷着夏眠的头发,闻言低低地笑了:“滚床单多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夏眠也笑了。
她也不羞涩,也不骄矜,坦然地应了:“是。”
梁屿川放下头发,手落到了夏眠的腰上。
指腹一寸寸地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一边抚摸,他一边在心里发出喟叹。
这手感,他在队伍里的时候都快想疯了!
没吃过肉的时候还好,对于过剩的精力,出去多跑两圈步,多做几组哑铃,也就宣泄得差不多了。
实在不行就去浴室冲下冷水澡,火也能全消了。
可现在不一样。
他在队伍里的每一天都是躁动的。
尤其夜晚,夏眠的身影总是在脑中晃。
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
眉眼弯弯的,眼里含泪的。
肤白如雪的,遍布樱痕的……
他身心的火,每天都是消不下去的。
梁屿川对此一点也不觉得害臊。
拜托,想睡自己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别人他不清楚。
反正他是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想见老婆抱老婆亲老婆以及睡老婆。
现在终于见到抱到亲到睡到,他别提多畅快了。
简直身心愉悦得魂都要飘了!
梁屿川把头埋进夏眠的发丛中,深吸了口气。
鼻尖顿时萦满了浅浅的蜜桃香气。
自从有一次他说喜欢她用水蜜桃味道的沐浴露后,夏眠的洗护用品几乎就都换成了桃子香气的。
梁屿川深深地嗅闻着,越闻,心下就越悸动。
敏锐感觉到身上那只大手的抚触力度和手法都忽然改变后,夏眠忙抬手按在了梁屿川的手上。
“不是说休息一会儿就出去吃晚饭吗?”
梁屿川道:“我就摸两下,不做什么。”
夏眠掀掉他的手:“我才不信。”
“真的。”梁屿川又贴了过来。
他的手又落到了夏眠身上,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