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夏眠魂都快飞出来了。
好在下一秒她就看清了对方的脸,把已经到嘴边的叫喊给憋了回去。
夏眠又气又无奈,一只手捂着心口道:“你有病啊梁屿川?你干嘛不出声啊,在这儿装鬼吓唬人呢?幸亏我没有心脏病,不然得被你吓死。”
一边说,夏眠一边长舒了口气。
她转过身继续开门,开完回过头,只见梁屿川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夏眠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先把米线放到餐桌上,然后对梁屿川道:“你怎么了?干嘛站那儿不动?不进来说吗?”
梁屿川仍是沉默。
夏眠疑惑地看着他,此时才她注意到,梁屿川穿的是一身非常宽松的篮球服,脚上也是同色系的球鞋,额头上还戴着吸汗带,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又痞又帅。
想了想,她走到梁屿川跟前,问:“你今天去打球了?为什么一直不回我消息?”
梁屿川还是不出声,就沉默地盯着她看。
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得夏眠有些后背发毛。
虽然不知道梁屿川为什么会这样,但直觉告诉她,她或许应该离他远点,因为他的眼神看起来一点也不和善,反而非常危险。
“你不说话就算了。”
说完,夏眠就要转身。
这时,一直站着不动的男人忽然动了起来。
他长臂伸出,瞬间挡在夏眠眼前。
然后整个人欺身而上,宽阔的肩背恰好挡住了灯光,把夏眠整个笼进自己的阴影。
汗毛竖起,心跳加速,夏眠后背贴上了墙壁。
她咽了咽口水,仰头和梁屿川对视。
“你怎么奇奇怪怪的,受什么刺激了?”
夏眠说着就要去推梁屿川的胳膊,然而手刚一覆上,就被那冰冷的体表温度给吓了一跳。
不用想都知道,梁屿川已经在这儿站了很久,也吹了很久的风。
太反常了。
太不正常了。
夏眠蹙起眉,就要用力去推梁屿川,然而手刚发力,手腕就被攥紧。
下一秒,梁屿川又贴上来了点,把她紧紧压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夏眠。”他终于开口了。
目光幽深,声音低沉冰冷,听得夏眠下意识想躲。
“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我推给别人?”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