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离。
安书离揉揉眉心,摇头,“也不太确定,太久远了。”
云迟若有所思,“若是你刚记事时,也差不多是本宫记事时,本宫却不记得记忆里,有谁佩戴过,还是女子。”
“你是一岁记事还是两三记事?”花颜问安书离。
安书离有些犯难,“两三岁时吧,我也不太记得了。”
云迟道,“你既有这个记忆,想必是真有这么回事儿。你与本宫相差无几,两三岁时,也就是十七八年前。”他看向苏子斩,“那也就是你刚出生时。”
苏子斩没好气地道,“你不必提醒我你比我老。”
花颜忍不住失笑。
云迟当没听见,“四十年前的龙檀香,二十年前的安息香,如今的沉香木。”话落,他看向花颜,“沉香木与金丝袖扣一同出现,而金丝袖扣依据书离所说十七八年前,那统领难道如今已中年?”
花颜摇头,“不,那统领年轻的很,我与他打照面时虽隔的距离颇远,但我敢肯定他很年轻。”
安书离道,“待我回府问问我娘,我那时年幼,我娘疼爱我,自幼不离身地带着我,我若是见过,她应该也见过。”
云迟点头。
几人又坐了片刻,见花颜似乎乏了,苏子斩蹙眉问,“你怎么这么容易犯困?”话落,看向天不绝,“她没好好吃药?”
天不绝想还吃个屁药,哼了一声,没说话。
花颜也不隐瞒他,“我大约是有了喜,才容易犯困。”
苏子斩一怔。
安书离也讶异地看着花颜。
云迟道,“还不能确诊是喜脉,只是有这个症状罢了,天不绝推测是。”
苏子斩冷声道,“既有了喜脉,当小心才是,这么大雪的天,你还跑去看什么凤凰木?吃饱了撑的吗?再有下次,我的血倒了也不给你喝。”
花颜对他吐吐舌头,不服气地说,“我总不能天天关在屋子里闷着,谁乐意喝你的破血。”话落,对他挥手,“你赶紧走,不想看见你了。”
苏子斩站起身,“小东西,走不走?”
小狐狸“唔”地一声,点头,从花颜怀里窜去了苏子斩怀里。
安书离也同时站起身,“有喜脉是好事儿,太子妃仔细养着吧,万事小心。”
花颜点头。
云迟吩咐福管家,“福伯,待本宫送他们出府。”
福管家应是,立即跟上了苏子斩和安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