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在怀里吻,气喘的空隙小声说,“这里……白天……你……”
断断续续,更添娇媚。
花灼虽自小修身养性,但如今可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他干脆将伞一扔,拦腰将夏缘抱起,比早先的脚步快了很多地走回花灼轩。
花颜弹了个尽兴,罢了手,歪头看着身边的云迟笑吟吟地问,“怎样?好听吗?”
云迟微笑,眸光碎了星光的温柔,“好听,我便知道你一定琴艺高绝。”
花颜笑着说,“四百年前,在云山,我闷的时候,就拿琴棋书画解闷,我弹琴时,云山溪水里的鱼儿都一个个跳的欢悦,于是,我在弹完一曲后,就将它们跳跃的情景用笔墨画下来,然后再题词几句。更闷的时候,就自己与自己对弈。”
云迟伸手摸摸她的头,“若我是你祖父,一定舍不得将你每日关在云山。”
花颜笑,“祖父也是为了我好,祖母早逝,他多数时候是陪我住在云山的,只有少数时候才会出去。”
云迟点点头。
花颜靠在他怀里,低声说,“我今日有些难受,原来上一辈子祖父和花家人进京去救过我,只是我一心求死,后来祖父也没法子,在我死后不久,也抑郁而终了。”
云迟伸手抱紧她,“逝者已矣,已过了四百年,别难过了。”
“是啊,再难过也于事无补。”花颜点头,“今日太祖母与我说了一番话,我醍醐灌顶,觉得自己很多事情,大约都是想错了,做错了。”
云迟低头看着她,“太祖母与你说了什么话?”
云迟轻声将太祖母与她说的话对云迟说了一遍。
云迟听罢,颔首道,“太祖母说的对。”话落,他低头将下巴枕在她肩上,缓缓道,“花颜,我的确不能没有你,虽然你常说堂堂太子这般儿女情长没出息,我觉得也是,但是,我宁愿没出息,也不想失去你,否则一生孤苦,不如随你去死,至于南楚江山,全看运数罢了。”
花颜伸手摸了摸云迟的脸,忍不住笑了,软软地说,“我就喜欢没出息的你。”话落,又道,“是我糊涂一根筋,哥哥骂的对,我以后会改的。”
云迟想说你不用改也很好,但想到她说的改是指以后珍惜生命,不随意为谁而涉险,他觉得论这一点来说,还是改的好。于是,他点了点头。
花颜问,“你会弹琴吧?”
云迟颔首,“会。”
花颜立即从他怀里出来,对她道,“你刚刚听了我的一曲《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