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站了起来,焦急地问,“快让他进来,怎么了?可是泽儿又身子不好了?”
每逢春夏秋冬换季,夏泽的身子总会大病一场,最重的时候要病上一个月。
如今正是深秋,即将入冬,她每日都紧张得很,恨不得让府中的大夫日夜陪着他,偏偏他是个冷清的性子,不喜多的人侍候,让她这个当娘的又是忧急又拿他没办法,只时刻命人着急盯着。
如今听到河清来,自然怕他又是病了。
河清很快进了堂屋,见怀王也在,连忙给王爷王妃见礼。
怀王摆摆手,继王妃立即问,“快说,是不是泽儿又病了?”一边问着,一边就要抬脚出门去看夏泽。
河清垂头,小声说,“禀王妃,小公子没病,只是来了两个人,跟小公子喝了一盏茶,然后小公子就被那两个人带走了。”
“什么?”继王妃一听夏泽被人带走,面色大变,“来的是什么人?将他带去了哪里?”
河清摇头,答不上来,“禀王妃,那两人来的时候,奴才根本就没发现,直到公子喊沏一壶热茶,奴才才看到那二人,不知那二人是何身份,公子没说,公子是自愿跟着那二人走的,走时留了话,让奴才对王妃实话实说。”
继王妃一听夏泽是自愿走的,心下稍好了些,但还是惊惧着急,“这个孩子认识那两个人?”
这时怀王也开口询问,“那两个人什么模样?”
河清描述了一番,“是一个年轻的公子与一个年轻的女子,容貌都极好,奴才从未见过,不像是北地的人。”
怀王不由皱眉。
继王妃没了主意,转头看向怀王,“王爷,你可知道那两个人是何身份?”
怀王见继王妃惊惧着急的模样,宽慰说,“你先别急,既然泽儿让人沏茶,可见是识得那两个人的,走时留了话,可见真是自愿,想必不会有危险。”
继王妃虽得了宽慰,但到底是待不住,抬脚往外走,“我要去泽儿的院子看看。”
怀王点头,“我陪你去。”
他即便不喜夏泽的冷清性子,但他也是他的儿子,没有父亲不管自己儿子的。
河清见王爷王妃要去夏泽的院落,连忙提着罩灯头前带路。
花颜出了夏泽的院子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躲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想看看那叫河清的小厮怎么办,见他琢磨了半天,去请示继王妃,便先他一步先到了继王妃的院落,是以,将怀王和继王妃所说的话听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