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看了他一眼,摇头,“我也不知是谁,总之,十分有本事。” 程顾之蹙眉,“几十年了,爷爷当真不知?我们程家已到了危及的关头,那朝中人便不管吗?” 程翔摇头,“我确实不知,似不止一人,派来的信使每次都不同,且很少出现,并且来去无踪,从来以口信相传,从不落下把柄泄露身份。” 程顾之咬唇,“那爷爷就没查过?” “查?”程翔摇头,“查不了,也不能查,几十年前黑龙河决堤这么大的把柄,程家被人攥着了,焉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