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失笑,她告诉赵宰辅长随的的确是一个大消息。
他的太子妃进京,悄无声息的,连他都不知道,更遑论别人了?赵宰辅得了这个消息,可以想象,是十分惊异的。
京城人多眼杂,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花颜悄悄地进了京,赵宰辅想必也没想到拿出了前朝巧雕大师余华生的玉壶,便套得了这么大的一个消息。
他的玉壶可以说是物有所值了!
如今他得了消息,估计私下正琢磨着呢。
云迟看着花颜好笑,“你开了小忠子收礼的先河,就是为了我的私库做打算?”
花颜笑看着他,“是啊,有礼收,何必推出去呢?有了这个先河,以后谁还不拿好东西给小忠子?消息嘛,你授意着放就是了,若是放好了,还不是随你怎么利用?”
云迟微笑看着她,“你这帝王之术,较之于我,真是炉火纯青。”
花颜脸色微微白了白,撇开头,笑着说,“说什么呢!我学的,是谋心之术而已。”
云迟颔首,改口说,“谋心之术,也是极厉害了。”
花颜失笑,“在你眼中,我什么都厉害了。”
云迟也失笑,伸手似乎想摸她的脑袋,但又缩回了手,对她说,“这里我不授意,没有人进来,你……还是洗了易容吧!”
花颜抿着嘴笑着点头,卸了易容之物,换回了自己的脸。
云迟轻舒了一口气,“明日我想个法子,还是不要顶着小忠子这张脸了,若是与你这般多相对几日,我以后看到小忠子都有障碍了。”
花颜大笑,“不至于吧!”
云迟诚然地说,“很至于。”
花颜笑着说,“那算了!明日我就学了云影,暗中跟着你好了,我不想被人看到,别人应该也看不到。”
云迟微笑,“这是个好注意,想来赵宰辅即便得了消息,也不会很快就放出去,过几日,你再去见见父皇和皇祖母好了。”
花颜点头。
二人话音刚落,有人在外询问,“殿下,早膳可送进来?”
云迟看了花颜一眼,她闪身进了里面屏风后,他颔首,“送进来吧!”
有内侍端了早膳,规矩地进了屋,摆在桌案上,又规矩地退了出去。
花颜走出来,陪着云迟用了早膳,然后自觉地不再打扰他,进了里间的榻上去补眠了。
云迟用过早膳,休息了片刻,便与等候在议事殿正殿的人继续商议关于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