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舒毓装得很像,这么多年,他最会的本事就是糊弄人,此时装疯卖傻自然是做得十分流畅。
劾王看着梅舒毓,打量他半晌,实话实说,“梅公子,我孙女体内的蛊虫不见了,她武功尽失,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梅舒毓不懂地看着劾王,“什么蛊虫?”
劾王不能说是采虫,觉得若是说了,梅舒毓定然会跳高,哪个男人乐意被女人采?于是,只说,“你知道,我们南疆以蛊传世,以蛊练功,琦儿体内自小便养有一只蛊虫,如今不见了。”
梅舒毓闻言纳闷,瞅着地上的叶兰琦说,“她体内的虫子不见你们找就是了,打扰我睡觉做什么?”
劾王一噎。
叶兰琦肿着两边脸,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模样,恨恨地看着梅舒毓说,“这个房中,早先只有我和你,我体内的蛊虫不见了,功力尽失,不找你找谁?”
梅舒毓大翻了个白眼,“我一直醉着,怎么知道?谁知道我没醒之前,你自己在搞什么鬼。”
叶兰琦一噎,顿时又恨怒,看向劾王,“爷爷?”
劾王瞅了她一眼,她一张姣好的容貌已经看不出来,眉毛与眼睛被两边的肿脸挤于一处,他也暗怪梅舒毓竟然手劲这么大,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偏偏是叶兰琦先打的他,他就在近前,也没法帮她讨理。
他一时间头疼得很,说,“别吵了,还是要先找蛊虫要紧。”
叶兰琦闭上了嘴。
劾王看向梅舒毓,“梅公子,你仔细地想想,你与琦儿在这间屋子里,可发生了什么事儿?”
梅舒毓脸色奇差,“能发生什么事儿?我一直就醉着了。”
劾王看着他神色,知道他心情也不好,任谁睡得正香被吵醒还挨了打的确都会心情不好。他只能说,“梅公子,琦儿体内的蛊虫确实不见了,你身手过来,本王给你把把脉。”
梅舒毓防备地看着劾王,“她蛊虫不见了,你给我把脉干什么?你要对我下手?”话落,他眉头竖起,张狂地说,“你别忘了,我可是太子殿下的亲表弟。”
劾王想着就是因为你是太子殿下的亲表弟,所以才好吃好喝地摆设宴席请你,才让叶兰琦采你之后对他负责与太子殿下攀上亲缘,但这话他不能说出来。
于是,他看着梅舒毓道,“蛊虫自小就养在琦儿体内,若是不出什么事儿,是不会轻易有失的,早先这房中只你们,总要查看一番。你放心,本王自然是时刻记得你的身份,不敢造次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