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蛊王神是能保佑他们世世代代的。
陆之凌和梅舒毓来到城下,勒住马缰绳,看着城门紧闭,一时半会儿没有开的打算,城墙上有南疆的士兵,也有身穿南楚服侍的士兵,二人纵马上前。
陆之凌对城墙上喊,“喂,兄弟,劳烦通秉安书离一声,就说陆之凌来了。”
他这一嗓子嗓门不小,城墙上的南楚士兵探头往下看了一眼,有一人立即离开,似是去通秉了。
陆之凌耐心地等候。
梅舒毓凑近他,小声说,“咱们要赶时间,安书离若是留我们怎么办?”
陆之凌道,“就说在这里玩有什么意思,我们要玩就尽快去太子殿下身边玩。”
梅舒毓点点头。
不多时,有一人上了城墙,往下看来,纳闷地问,“陆世子,毓二公子?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陆之凌一看是安阳王府的一名幕僚,吊儿郎当地说,“玩呗。”
那人似无语了一会儿,对身边一名士兵吩咐,“放他们进城。”
有士兵应了一声,驱散了等候在城门口的百姓们,打开了门,让陆之凌和梅舒毓进了城。
花颜与离风等人跟随陆之凌和梅舒毓之后,如影子一般地也进了城,暗暗想着果然是熟人好使。
待他们进城后,城门再度地关上了。
陆之凌进了城后,勒住马缰绳,对那已经下了城墙的幕僚说,“安澈,你家公子呢?”
安澈拱手,“回陆世子,我家公子在督军府衙。”
陆之凌挥手,“带路,我去见见他。”
安澈点点头,骑马头前带路,一边走,一边打量陆之凌和梅舒毓,“陆世子,毓二公子,你们二人怎么一块儿来了?敬国公和梅老爷子可知道?”
陆之凌道,“知道点儿。”
安澈又无语了一会儿,“如今西南正乱着,可是不太好玩的地方。”
陆之凌哈哈大笑,“乱着才好玩,不乱我还不来呢。”
安澈又没了话。
陆之凌笑道,“你家公子可以啊!我进了南疆的地界后便听说他根本就没重伤坠崖,而是用了一计,就骗过了天下人,也骗过了荆吉安降顺了。以后人人提到安书离,不佩服都不行。”
安澈也露出笑意,“陆世子过奖了,这都是早先离京时我家公子与太子殿下制定下的计谋。”
陆之凌眨眨眼睛,“噢,太子殿下原来在那时候就想自己来西南番邦理事了,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