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到底想说什么?”
陆之凌咳嗽一声,“你可真是容不得人跟你绕弯子。”话落,他坐下身,对他兴奋地说,“咱们也出京去西南番邦吧,那里肯定很好玩。”
苏子斩冷笑,寒凉入骨,“跟安书离一样玩个生死不明吗?”
陆之凌噎了噎,“有他打头阵探路了,如今咱们都知道西南番邦情势十分险峻,如今再去,加一万个小心,应该不会没命。”话落,又说,“太子殿下不是先一步走了吗?有他在前面,咱们后面悄悄跟着,去见识见识怎么样?我还没去过西南番邦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你不好奇想去看看吗?”
苏子斩讽笑,“跋山涉水,就怕我没命到那里,你还有九炎珍草给我服用吗?”
陆之凌默了默,垮下肩,“自然没有了。”
苏子斩周身慢出浓浓的冷意,对他摆手,“你若是想去,便自己去吧。这几年,除了京城这四方田地,百里之内外,我还能去哪里?天下救命的好药几乎已经搜罗殆尽,我就是有心想动,也走不了,谁知道下一次寒症发作,会是什么时候?京城好歹还有汤泉宫的汤泉能保命拖延时候,但出了京城呢?哪里还有?”
陆之凌泄气,兴奋之色一扫而光,深深地叹息,“你不能去,我也不去了。总归是兄弟,我出去玩,将你一个人留在京城,无人陪着,于心何忍?算了算了。”话落,他站起身,“我走了,回去睡觉了。”
说完,他出了房门,干脆利落地走了。
苏子斩看着陆之凌身影消失在夜幕中,闭了闭眼,挥手熄了灯,但并没有立即上床休息,而是就那么在黑夜中坐着,任周身的寒气,蔓延至整个房间。
第二日天明,云迟的车马来到了距离京城百里的城镇,早就有人提前安排好了用膳之地。
花颜睡了一觉,觉得甚是舒服,跟在云迟身后,神清气爽地下了马车,扫了一眼用饭的地方,她眸光微动。
云迟敏锐地抓住了花颜那细微的波动,淡淡地扬眉,“怎么了?”
花颜心里打了个转,转头看着他,正色说,“这一家有一个招牌菜,叫酩醉鸭,我与秋月来京时,便是在这一家酒肆吃的,味道极美。可惜,他家的厨子有个怪癖,要每日晚上才能做这道菜,且一晚只做两席,且要三天前排队定下,可我如今想吃了。”
云迟闻言笑了笑,“待回程时,我提前让人给你定下,如今总不能以权压人破了其规矩,你便忍忍馋虫吧。”
花颜瞪眼,“为何对别人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