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一皇子歪着头想了想说,“咱们去敬国公府找陆之凌吧!听说前日里他与苏子斩喝了大半夜的酒,那酒是封存了五年的醉红颜。”
五皇子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欣然同意,“好!”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去了敬国公府。
陆之凌昨日清早被武威侯府的人送回敬国公府,足足又睡了整整一日在傍晚十分才醒来。他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了府中的祠堂里。
祠堂昏暗,他身上还穿着喝酒前的那身衣服,身下铺着一块鹿皮绒毛的毯子。
祠堂里空无一人,除了供奉着祖宗的牌位,只他这么一个喘气的。
他坐起身,揉揉额头,哑然失笑,他这是又被老爷子给关起来了,虽然是狠心地将他酒后扔在这里,但偏偏又怕冻坏他的身子骨,给他身下铺了一块鹿皮绒毛毯子。
这个老爷子,可见对他是又恨又爱!
因为他没法不爱,谁让敬国公府三代至今,一脉单传,只他这一株独苗呢!
不过祠堂关不住他,他站起身,松松筋骨,拍拍屁股,一跃就上了房梁。将顶梁的几块瓦片随手扒拉走,人便出了祠堂,坐在了房顶上。
他懒洋洋地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将瓦片重新盖好,思索着在武威侯府与苏子斩喝酒那大半夜的情形,苏子斩在提到破了顺方赌坊九大赌神赌技的那位太子妃时罕见的表情,便打定了主意,要去见见她。
虽然天色已晚,偷偷摸摸去东宫不太合乎规矩,但他才不管那些,因为东宫还住着一位似乎不知道规矩礼数为何物的太子妃,能刚来京就跑去顺方赌坊,可见与他半斤八两,云迟就算发现知道他去了,想必也说不出什么来。
想到做到,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连衣服也懒得换,避开了敬国公府的护卫,轻而易举地踏院翻墙出了敬国公府。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出了东宫后,沿街正巧遇到了一群刚从外地进京的杂耍班子,逗留了一番,才到了敬国公府。
敬国公听闻二人是来寻陆之凌,胡子翘了翘,摇头,“他被我关在祠堂里,如今大约还醉鬼一样地昏睡不醒,两位殿下改日再来吧。”
二人一愣,再看敬国公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齐齐心下了然,也不好强求让人家将人抬出来,只能又告辞出了敬国公府。
二人转了这半日,除了得知赵宰辅府今年请了十分有意思的杂耍班子为其贺寿外,再没收获,眼见天色已晚,只能回了宫。
太后等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