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你在玩什么?”
被唤做阿布的男人冤屈道:“我没有!”他怎么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
“啊——”
江途脚下飞奔,朝着他刺来。
他的丹田已经枯竭,没有多余的内力支撑他的内力,所以这一剑只是单纯的一剑而已。
阿布都不屑得使用内力,一个晃身,用轻功游到江途的背后。江途此时动作缓慢,根本都察觉不到对手已经不在原地里。阿布就那么轻松地朝着江途的头上打了一拳。
江途再次软倒在地,耳朵里流出一道血来。整个人像被霜雪打过的浮萍,已经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阿布不知怎么就是有种恶心的感觉,觉得他还会再站起来,于是在旁边等了一会儿。
果然,没过一分钟,片刻的晕厥过后,这个青年再次抽动起来,并手脚并用的,用自己还完好的地方,想要起身。
阿布黑着脸说:“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求死?你有病啊?”
江途按着自己的耳朵,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的手脚惧在发抖,手中的剑更是阵阵发颤。
众人这才确认了,他早就已经没有战力了。
“不能走……”他轻轻地咳嗽,仿佛稍微用一点力,最后的生命力也要被他咳出去。嘴里低喃道:“站住。”
那把剑软软地刺了出去,阿布脚下不动分毫,也没有再出手。因为剑尖的力道,根本刺不穿他身上的防护服,甚至连疼痛都不是很明显。
身材高壮的男人就那样看着他,随后无奈叹了口气,片刻后伸手抱住他的手掌,问道:“你在哭什么?”
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男生没有回答,他低垂着头,目光没有焦点,耳朵显然已经听不进声音了。
阿布试图从他手中把刀抽出来。
出人意料的,这个人全身都已经抽调不出多余的力气,那把剑却握得死紧。他越用力,这个青年也越用力。纵然手指已经发青,也不肯放手。
“如果你是在为了自己的弱小哭泣,那还算可以。”男人终于对他正色起来,觉得他也不是那么糟糕。
为了朋友可以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就算再天真,也值得尊重。
一个人实力弱,可以练,他还能自己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一个人的意志如果站不住了,那他一辈子也终了于此了。
“你的意志我倒是很欣赏,可惜光凭意志没有用。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学武。”
“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