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价紧缺的门票,加上现场格斗的危险隐患,吸引的就是一批热爱激战的非普通群众。一部分人唯恐天下不乱,看见选手内力狂暴,反而变得更加兴奋。还有人吹着口哨,欢呼似地振臂支援。
各式吼叫声响得几乎能将耳膜震破,严重影响选手的情绪跟判断,难以从环境中获取有用信息。
解说:“这个孩子跑得还挺快,跟只兔子一样。她的家长呢?怎么回事!这是能冒险的事情吗?”
镜头扫过了边界处,将随后而来的秦林山拍了进来。
“……好的,她的家长好像也跑进来了!这可真是……”解说询问,“保安呢?场边保安都去哪里了?赶紧维护现场的秩序!”
镜头再次扫向边界,将躺在地上痛嚎的一地保安给拍了进来。
解说:“……”
是他的嘴太毒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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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在后面的秦林山放出狮吼,想让开云停下,但因为开云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周围干扰的声音又太多,没能成功传进她的耳朵。
秦林山暗骂一声该死,见开云已经越发逼近,又将目光落到远处的青年身上。
躁动的氛围以及空中夹杂的恶意,明显催化了那名侠士的狂暴。原先还有些许理智残存的选手,随着眼球不断充血,正在崩溃的边缘试探。
他放肆地攻击身边的一切,想将那股内力从经脉中发泄出去,以减轻自己的痛苦。可他越激动,内力就越强烈地进行反抗,短短数息之间,手臂与额头处的经脉,已经接连破裂,血液透过皮肤缓缓渗出,看着颇为恐怖。
现实就是残酷在这一点,它根本不会给你好好冷静的机会。
只能祈祷这名选手没吃什么违禁品,否则就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他。
而在狂暴选手的不远处,坐着他本场擂台赛的对手,一位同样是三十岁上下的青年,那人腰间系着与他颜色不同的蓝色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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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修林面色惨白,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腿,腿骨正以不正常的方式扭曲着,让他无法灵活逃离。
身为武馆大师兄,他只是跟往常一样,代表武馆前来参加比武而已。
对手狂暴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缠斗许久,他同样被打得视线恍惚,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对方的不对劲。等回过神来,腿已经被打断。
张修林知道自己处境危险,没人会在这时候冒着风险过来救他,所以哪怕剧痛在不断侵蚀着他的神经,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