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整个常委会都是一个口径,你一个人改变不了整个局面,瞎折腾有什么用?
苏新国沮丧地道:“丽华,这些年,我是不是太固执了?为什么我见到张省长,他对江夏的态度也不怎么明朗,难道我又看错人了?”
郑丽华也不知道张一凡是怎么个想法,她琢磨着领导有领导的难处,于是郑丽华道:“他执意让你来江夏,是让你当市长来的,江夏的事应该你们自己挑起担子,事事问他,他也为难。如果什么事都让他管,那还不如他来当这个市长好了,要你们下面的人有什么用?”
然后她又抱怨了一句,“我看整个江夏这么多当官的,就你一个人累得跟什么似的,还不讨好。人家肖伯良是市委书记,他都不急,你急什么?”
“肖伯良,哼――”
苏新国笑了下,“只怕这个肖伯良,早就知道江夏一汽会是今天的结果了吧!”
他坐正了身子,“我告诉你,整个江夏一汽从破产到并购,都是一场阴谋。可惜,没有人相信我。当然,这也只能怪他们做得太完美了。无懈可击啊!”
他叹了口气,“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郑丽华道:“别想了,面对现实吧,说不定张省长他们就在等待你拿出一个解决方案。”
这是苏新国第一次碰到最大的难题,以前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洁身自好,不贪不腐,讲究原则,可是这一次,他却现自己身不由己,身为一个代市长,居然没法主持政府的工作。
常委会议上,他也不是一把手,有很多的问题,他无法拍板。常务副市长谢光远,还真有想法把自己架空,这样下去,他真成了一个光杆司令,说不定到了明年,不但这个代字被去掉,只怕连市长二个字,也一并给去掉了。
就在苏新国感到无计可施的时候,谢光远和金子荣在一起,两人品着茶,谈着一些官场上的事。“金总,苏新国这人一向很顽固,只怕他没这么听话啊?”
金子荣弹弹烟灰,“现在他孤家寡人一个,还能撑到什么时候?最近这段时间,你不是很风光嘛,常委会议上,风头明显压过了他苏新国。”
谢光远就嘿嘿地笑了,“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前二天,他在常委会议上,压过了苏新国一头,谢光远心里正爽快呢?没想到这事,金子荣也知道了。金子荣在江夏的消息之灵通,恐怕是没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了。
因此,金子荣伸手指了指他,“你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