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女的一付很痛苦的样子,死死地抓着床单,紧咬着娇唇,拼命地抵抗进攻,同时也享受着冲刺带来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欲仙欲死的死!
男的很猛,却很机械,似乎永不停息,反复不停在做着同一样动作。在药力的作用下,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征服,暴……
看得出来,这是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做着成年人的游戏。完事之后,两人累得象哈巴狗一样的,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
尤其是张一凡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累过,那一瞬间过后,身子就象虚脱了一样,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掏空。
难怪有人说,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要动的意思。傻傻地看着天花板好一阵,张一凡才道:“你是第一次吧?”
何萧萧咬着的嘴唇依然没有松开,她觉得自己刚才好象丢了魂。一阵**过后,渐渐回归了现实。她终于==突破了自己的封锁线,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1oVe。
她与张一凡是做了,但是没有爱,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突然好想哭,这一切,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知不觉,何萧萧的眼角,悄悄地滑落了两行泪水。张一凡听到她半天没有反应,扭头一看。哭了!
坐起来的时候,他才现床单之上有一处殷红,就象几朵盛开的梅花。
果然是第一次,难怪刚才进入的时候,自己也很痛。真搞不懂,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色鬼,为什么喜欢给人开苞。到现在,张一凡还能感觉得一阵隐隐的痛,那是过份挤压过后留下的痛楚。
这就是少女与少*妇的区别,张一凡终于懂了,悟透了。
第二天回柳水镇的路上,张一凡把胡雷骂了个半死。
这小子却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总是嬉皮笑脸的,也没个正形。后来,胡雷把这事悄悄地跟冰冰说了,冰冰气得狠狠地拧了他一把,娇怪道:“就你歪主鬼多,人家一凡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国家干部,你尽胡来。”
胡雷道:“没事,我们又不是外人,难道还会出去乱说?再说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工作,迟早会憋出问题的。我做兄弟的不帮他,谁帮他?”
从那以后,张一凡就很少去那种场所了。既便是去了,也不会象那天玩得这么过火。
又回到了繁忙的工作中,柳水镇的蔬菜基地项目已经启动,征地正在进行,完事之后还要整平,把这片阔达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