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一百万!”
“干死他们!”
对面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对面那帮马仔一个个如狼似虎似的涌动而来。
同一时间,我们身后的这帮壮年一点没有含糊,径直往前猛尥。
两帮人如同水与火一般迅速碰撞在一起,厮吼声、咒骂声、刀棍的撞击声瞬时泛起。
也就是两个呼吸的功夫,马上就有不少人倒下。
08年以后,随着国家法律的越发健全,这种大规模的混斗几乎已经看不到了,不过这种规模庞大的械斗,也是最容易扬名立万的方式,同时也是最容易死人的。
混战刚一开始,我就将目光锁定在了躲在医院里面的康森,这个狗篮子既没有参与,也没有后退,而是攥着手机好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我深呼吸两口气,艰难的朝着他的方向迈开腿。
刚走出去两步,一个马仔抡起片砍就准备往我脑袋上斩。
“滚你马德!”没等我举起棒球棍,王嘉顺一脚直接踹在对方的小腹上,攥着棒球棍欺身上去,“噗噗”两下怼在那人的胸脯上。
我看了一眼,继续往前奔行,旁边有人反应过来,抡起片砍又朝我砸了过来。
“跪下!”刘祥飞原地一个助跑,一记飞腿重重蹬在那人的下巴颏上。
就这样,我们仨人宛如三尾遨游在人海中的鲶鱼一般,距离康森的位置越来越近。
终于,距离狗日的还有四五米的时候,我一巴掌抡开挡在前面的一个青年,攥着棒球棍就朝他抡了下去。
“挡住他们!”康森吓了一大跳,踉跄的往后倒退,同时忙不迭朝着左右吆喝。
六七个小马仔立即一窝蜂似的朝我们扑来。
刘祥飞和王嘉顺气势如虹的迎了上去。
绕开他们的乱斗,我拖着棒球棍继续朝康森撵去,张嘴就骂:“草泥马,不是你的主场吗?你不是要给我埋骨莞城吗,跑你马勒哔!”
瘸着腿往前正奔跑的康森猛然停下身子,抓起手里的拐杖就往我脑袋上削。
我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忙不迭举起棒球棍抵挡。
拐杖和球棍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我抬腿一脚蹬在康森的肚子上,他往后一趔趄,拐杖横摆扫在我胸口,正好蹭在我的伤口处,疼的我禁不住骂了一句娘,我俩同时往后跌倒。
屁股刚一落地,我又马上爬起来,丢掉手里的棒球棍,猛虎扑食一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