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挺漂亮的,以前草原上的拓跋王庭就在那里,好像几十年大齐的铁骑才收复那块地方,现在是大齐的马场。”
这算不得什么秘密消息,毕竟北齐出产良种战马的地方总共就那么几个。
老妪神色很平静,想了想,含笑道:
“是啊,说起来,这事儿朝廷做得还有点不仁义。”
“嗯?”
小桃花听见这话,稍微愣了下,开口道:
“奶奶,你怎么说这个?让朝廷知道要杀头的。”
老妪被小桃花叫奶奶,显然不怕杀头,见几个小姑娘坐在跟前,可能也是年纪大了想聊聊天,摇头轻声道:
“本就不仁义。当年,拓跋王庭的单于,就没想着和大齐兵戎相见,几十年来岁岁进贡,也没冒犯过大齐。大齐这边倒是咄咄逼人,每年索要的战马倍增,拓跋王庭实在撑不住,有一年没凑够马匹,大齐就以藐视宗主为由,准备发兵……”
陈思凝对这种事儿,可谓是感同身受,大小国之间本就是大鱼吃小鱼,弱的一方只有被欺凌剥削的命,连南越都是如此,年年被大玥压榨还得陪着笑脸,生怕大玥找到借口发兵攻打,就这种情况下,许不令还是找到借口,带兵把南越除名了。
北齐虽然弱与大玥,但放在草原上那就是脱缰猛虎,吃个只有十余万牧民的拓跋王庭,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陈思凝思索了下,询问道:“然后大齐就以这个名头,对拓跋王庭出兵了?”
老妪摇了摇头:“还没有,当时拓跋王庭知道大事不妙,想方设法用牛羊补足了战马的空缺,才免了兵祸,为防再惹怒了大齐,又让单于的女儿,呼伦湖畔最美的花儿拓跋灵,去了归燕城。
拓跋灵为了保住族内百姓,本想入宫当齐帝的妃子,结果在归燕城,先遇上了个王侯子弟,两人一见钟情,那王侯子弟也有点地位,当时就保证,有他在一天,拓跋氏族就不会消亡,拓跋灵相信了,嫁给了那个王侯子弟。”
陈思凝听到这个,心中微微一颤,毕竟老妪说的事儿,和她目前正在遭遇的事儿,有点相似。
陈思凝犹豫了下,询问道:
“那结果呢?”
祝满枝捧着肉包子旁听,闻言摇头道:
“结果还能如何?你不是知道那什么王庭没了嘛,肯定是那个王侯子弟言而无信了。”
老妪摇头叹了声:“也不算言而无信,国家大事,和儿女私情没关系,答应得再好也是枉然。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