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官显贵。
此时公孙禄脸色阴沉,怒气冲冲走过巷子,立刻有统领跑过来,沉声道:
“大人,贼子就在福满楼中,冲进去还是?”
公孙禄微微眯眼,迟疑少许,沉声道:
“酒楼是一位贵人的产业,兄弟们进去必然翻的乱七八糟,围住守株待兔。”
“诺。”
两句话之间,来到了福来楼外。
酒楼外躺着两具尸体,御林军统领被拖到了屋檐下,天字营三名狼卫围在跟前,按住伤口查看,沉声道:
“武当的白蛇吐信,浑身无伤仅脖子上有一线剑痕,一剑封喉,这功夫没十年练不出来。”
打手的尸体摆在旁边,另一个狼卫撕开了衣衫看着胸口瘀血之处,又看向撞烂的门板和台阶的裂痕:
“八极拳的起手式,用的却是膝撞,似乎是弹腿门的虎登山,扭断脖子的是鹰爪门的擒鹤手,所学十分驳杂,不像是上次那名刺客,但武艺相差无几……”
公孙禄听见这番交谈,脸上的怒容变成了谨慎。
天字营狼卫皆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能作出这么高的评价,酒楼里的贼人,恐怕不是他能对付的。
念及此处,公孙禄脚步慢了几分,站在了几名天字营狼卫的后方,朗声呵斥:
“大胆贼子,速速束手就擒……”
御林军和狼卫都知道斤两,没人直接往进冲,而是手持兵刃,在门外严阵以待,等着弓弩手调过来。
踏踏……
脚步声很快从酒楼内响起,外面的兵甲立刻安静下来,只剩下火把时而爆出的‘啪啪’声。
酒楼中没有灯火,直到人影走到门口,才能看清贼人的长相:
一袭溅血白袍,腰间挂着酒葫芦,左手提着长剑,容貌俊逸不凡,似是那落入凡间的谪仙人。
男人长的这般祸国殃民,若是见过不可能忘记。
公孙禄微微眯眼,在京城的王公贵子之中回忆了一圈儿,却没有半点印象,便脸色微沉:
“你是何人,为何当街行凶杀我御林军统领?”
许不令将手中的麻袋丢出,私盐撒在青石地砖上,如同盖上了一层白雪。
六名狼卫皆是微微眯眼,其中一人蹲下身,捻起一点打量:
“是盐,不用惊慌。”
公孙禄的脸色不易察觉的变了下,负手而立,左右看了看:
“拿下。”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