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拽了拽绳,使唤着大小霸王,下巴朝宴席长桌处一扬:“交给你们两个任务。”
大小霸王心里不乐意,表面答应着:“干嘛?”
“杀人放火。”
“不干不干。”
一人脑瓜儿上赏了个脑瓜崩儿,林宵宵叉腰:“我是那样人嘛,顶多让你们‘偷鸡摸狗’。”
拍拍大霸王的脑壳儿:“你,去给我偷……不不,顺一瓶酒,要那瓶橙色瓶装的,那个更香。”
又弹弹小霸王的脑壳儿:“你去给我顺一只琼酒鸭过来。”
她舔舔嘴,念叨着:“娘不让吃琼酒鸭,说是有酒,对小孩儿的脑子不好。”
她又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儿:“可是,吃鸭鸭是从嘴巴吃,吃饭肚肚里,又不是吃到脑子里,怎么会不好呢。”
大小霸王相互对视,悄悄钻进宴桌下,他们头碰头嘀嘀咕咕的。
豆包从他们身边路过,把悄悄话记下,狗腿儿的告诉了林宵宵。
林宵宵眼睛歘歘地亮了。
“真的?”
“他们真要这么做?”
“那可太好啦。”
“又有好玩儿的了。”
大小霸王顺的很成功。
俩人抱着鼓鼓囊囊的肚子溜了回来。
“你的鸭。”
“你的酒。”
俩小霸王对视:吃吧喝吧,最好醉了我们才好下手。
林宵宵装不知道,盘着腿,撸着袖子,一口酒一口肉。
嗝,她甩甩脑袋。
好像有点晕,怎么好几个肉包豆包还有小孩。
她抓抓抓,抓着抓着晕了过去。
大小霸王对视,拍手掌,吸着气,小小声说话:“终于把她放倒了。”
“早该用灌酒的法子。”
大小霸王回头瞅身后。
身后是热闹的宴会,朝臣们互相敬酒说着虚伪恭维的话,红光满面的。
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似没人注意到这边。
他们不知道的是林宵宵早就在他们身上布了一层结界。
哪怕他们大摇大摆的出去,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
这可是大好的机会。
大霸王又把偷偷藏起来的骨头朝角落一甩。
豆包肉包跑了过去。“嘿,真傻。”大小霸王嘀咕着,拖着林宵宵往宫殿后门走。
他们一人拖着林宵宵的一条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