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别人都不可靠,包括我。”
他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格外认真,那双总是藏着很多情绪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南浔,“小白,你跟阎罗以前真的不认识吗?可你给我的感觉,你们好像认识很久了。”
南浔一怔,随即嘁了一声,“二哥你在说什么大胡话,我以前怎么可能认识我哥?他是道上混的,我只是个学生,还有,你以为你是心理学教授啊,这么了解别人?”
季河想要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却被南浔避开了,于是耸耸肩,道:“看到没,这就是差别,你会让阎罗揉你的头,我却不行,你心里只认他一个。”
南浔毫不留情地戳他心窝,“不是我说啊二哥,我哥比你更疼我,而且我对你有心理阴影,上次你和那你们狱花在那草丛里那啥啥,被我撞到了,我没法直视你啊。”
季河一愣,呵呵笑出了声,“傻弟弟,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男人吧?那不过就是男人正常的发泄而已。”
说着,他不以为意地道:“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解决我的生理需求,我罩着他,就这么简单。”
南浔没有全信他的话,季河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亦正亦邪的,眼底总是藏着别的东西,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他的右手有很多疤痕,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手指纹路,身上的伤也不少,看得出经历了不少打斗。他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南浔怀疑他是不是学过什么心理学。
“二哥,你说这话,让我不禁怀疑,你是故意接近我哥的,为了早日离开这里。”南浔盯着他,表情肃然。
季河表情不变,“你以为他不知道吗?”竟是间接承认了。
南浔怔了怔,听他继续道:“他是道上的大佬,而我不过是二流帮派的一个打手,我对他来说不值一提,那天就算我不出手帮忙,他也有办法自保,所以他不需要承我的情。”
微顿,他看向南浔的目光愈发深沉,“他不过是在替你找个靠山,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代替他保护你。之前我们相处的这些时间里,他在培养我们之前的友情,也在暗中估量我的可靠度。”
说到这儿季河便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因为放风结束的哨声响了。
南浔走在他后面,神色有些恍惚。
如果他说的都是对的,那么阎罗他……早早地就为自己打算了这么多?
南浔看着季河的后脑勺,突然冲他道:“二哥,就算你是为了出去而接近我哥,我和我哥也认你这个兄弟!”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