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了南浔一个人,还有她怀里的长耳兔。
也许是长耳兔存在感太低了,全程没个人将目光放在它身上。
南浔尝试着跟虚空兽联系,可是这小东西不知怎么回事,一点儿回应也不给。
于是,南浔就只能跟长耳兔叨叨了。
南浔吃饭时对着长耳兔同桌而食,睡觉时抱着长耳兔同床共枕,就这么过去了两日。
这一日,南浔抱着长耳兔躺在摇椅上,目光放空地望着夜空中的繁星。
“小白,我好想喝酒啊,喝醉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南浔揉着长耳兔的耳朵嘀咕道。
就算耳朵被蹂躏,长耳兔也是反应淡淡的,它偏头瞅向旁边的桌子,殷红的眼瞳里有一道血光一闪而逝。
下一刻,南浔便指着那小桌惊呼了起来。
“酒?这里怎么会有一壶酒?”南浔盯着跟前的小桌,差点儿没把这小桌盯出一个破洞。
最终南浔确定自己没有眼花,那桌上真的出现了一壶酒。
南浔忐忑了许久,问长耳兔,“小白,你说这酒该不是毒酒吧?”
长耳兔瞥她一眼,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