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雪花纷飞,陆婉捏着高脚杯坐在飘窗上。
房间的暖气很足,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头发披散在一边,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正看着身旁的滕杰。
“没想到白默的进步这么大。”滕杰扶了扶金丝眼镜,感慨道:“竟然还借用了我书里的杀人手法。”
陆婉点头,“我也挺惊讶的,只是不知道罗红妮杀人案有没有触动到白默的心理问题。”
说着,陆婉将高脚杯的红酒喝完,滕杰拿过空杯子,起身走出了卧室。
哗啦啦的流水声从门外传来,是滕杰在清洗杯子。
随手清洗杯子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却让陆婉露出满足的笑容,有滕杰在,她可以不操心工作之外的任何事情。
滕杰再回到卧室的时候陆婉已经躺在了床上,她一只手撑着脑袋,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滕杰。
“如果是你,你一开始会怀疑罗红妮吗?”陆婉轻声问。
“会!”滕杰的回答很干脆,“罗红妮的遭遇让人同情,确实会影响警察的主观判断,但我始终觉得在没有找到真相之前,所有人都是有嫌疑的。”
陆婉抿嘴一笑,“这句话倒是和白默说的很像。”
陆婉想起了白默在高铁上说的那些话,想起来她对白默的一些疑惑,甚至想起了白默那个抓她手的动作。
“他说什么了?”滕杰问话时正靠在床头用手机回复一些读者的评论。
陆婉迟迟没有回应,滕杰扭头看了她一眼,他捕捉到陆婉走神儿了。
似乎是察觉到滕杰的注视,陆婉眨了眨眼,发现滕杰正在看着她,她问:“你刚才说什么?”
滕杰伸手捏了捏陆婉的下巴,“你说我的话和白默说的话很像,我问你他说了什么。”
陆婉想了想,摇了摇头,“记不清了,大概意思和你说的一样,在破案之前要对任何人保持怀疑。”
“呵呵!”滕杰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子确实成长了。”
说话间,滕杰关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抱住陆婉,在她耳边轻声说:“睡吧!你明天早上不是还要去开会吗?”
陆婉在滕杰的嘴上吻了一下,随后如同乖巧的猫咪一般缩在滕杰的怀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黑暗的卧室中,滕杰的双眼没有闭上。
陆婉刚才的表现让他心中有些慌乱,他太了解陆婉了,以陆婉的记忆力怎么可能记不清白默说的话呢?
她是不想说,还